靛色童话


第一话深渊

一三四和二十八点六是这个小女孩的特徵,稚嫩的脸蛋常挂冷淡则是她的特色。

在红心修道院中,她和同龄的女孩一样惯于张开大腿,嗅着恩客的臭味、任由他们征服自己。

可是她并不喜欢那些男人或女人将沾满淫蜜的阴茎插入她的宝贝子宫裏。

原因之一,可波琳被恩客抱着抱着就抱去了港口,她在那成了天天被渔民轮姦取悦的蕩货。

原因之二,爱莎的乳头和子宫一样开了好大的洞,现在她可以每天接三倍的恩客,脑袋也有点问题。

原因之三……就是她看着两位挚友沦落成这副德性。

因此她绝对不想和她们一样淫蜜中毒。

但是,光靠意志力当然没办法阻止身体饮下淫蜜与精液。

所以她必须接受恩典。

先知们的阴茎和镇上贱货不同,又小又烫地每次都好像会烧坏她的子宫和卵巢。洗礼过程一会儿爽、一会儿疼,都快令人搞不懂是在褒美还是在惩罚。

反正那不重要。连子宫接客的痛与悦都能接纳的女孩,在乎的只是先知们高潮后所赐予的恩典。

她能感觉到。

如触手般缠住卵巢、塞满子宫的阴茎泻离身体之际,她确确实实地被「救赎」了。

先知的精液将杂种精子杀死、排出,然后在她的卵巢、输卵管和子宫内形成一层厚厚的胶质物。

神的恩典──抽着菸管的先知这幺说,那就当做是这幺一回事吧。

管她什幺狗屁恩典,至少她不会像其她笨女孩一样傻傻地中毒,这样就够了。

就算得垂着那条爲淫蜜与精液所滋润的变形子宫,她的双腿仍然能够行走。

并且……爲了下一次的「救赎」,她成爲红心修道院的武装修女。

§

女孩踏过熟悉的小径,嗅着陌生气息并回想昨晚子宫内的热度之余,已经能够远远地看见郁暗森林间的小木屋。

阴冷的风吹抚在红色布披风上,仅有少许寒意渗入其中。比起木屋散发出的陌生氛围,这阵风要暖和太多了。

对于这个国度的味道十分熟悉的红心修女来说,陌生的气味意味着什幺不言可喻。

女孩扯紧披风,踩着雨后烂泥来到了笼罩于紫色雷云下的木屋。

看门的女人身穿灰白色兔皮装,那毛皮宛如自然生长般几可乱真,几乎完全包覆住女子的身体。兔女郎用唯一没被毛髮遮蔽的脸蛋朝女孩笑问:

「欢迎光临,修女。今天是来卖淫还是买春呀?」

面无表情的女孩稍微掀开披风,露出垂蕩在大腿间那约莫七、八公分长的细长子宫,前端还以红色缎带漂亮地繫了起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女孩子只要露出下体,就表示是来买的。

兔女郎对女孩的粉红色子宫露出反胃的表情,随后转过身敲两下门。数秒后,屋内另一位兔女郎将门拉开,女孩便随那位褐皮兔女郎进入屋内。

连接门口的橙色大厅裏,除了壁炉的火光耀眼夺目,并没有太多值得一瞥的景象。

女孩对总数二十八名客人和三十三名兔女郎所发出的淫叫声充耳不闻,只是以冷感的表情等待褐皮兔女郎替她引路。

「妳这贱婊子以爲我是什幺人?还不快带路?」

她的目光如是说。

「要想打发我,现在就姦了妳这贱婊子的烂屁眼。」

可惜不听话的嘴巴总是说不出动听的话。这大概也是武装修女的职业病吧。

褐皮兔女郎一脸不悦地皱起眉头,她的跨下却老实迅速地産生反应。她瞄了眼女孩的子宫,现在可不光是老二站挺,连卵蛋也肿胀着发出精臭味。

平顺的毛皮被勃起阴茎和睪丸鼓起好大一团,褐皮兔女郎宛如发春的女人般浑身散发出甘甜……却又腥臭的气味。

即便如此,兔女郎仍旧努力换上制式笑容,很是勉强地转身继续带路。

拜不那幺健康的身高所赐,女孩尾随小小一团褐色尾巴上楼时,无处可摆的视线只能盯着那块发臭的湿润臀部,以及披着一层皮、随步伐韵律呼吸的鬆驰屁眼。

两名白皮和黄皮兔女郎横倒在小木屋二楼的楼梯口,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拉长的舌头和脸颊上沾满了白液与杂毛。褐皮兔女郎走得很笨拙,接连踢或踏到她的同伴,但她们没有丝毫反应。女孩谨慎地越过她们。

走廊彼端有个只穿着下半身毛皮的金髮女子,她远远看见她们,就踩着小碎步过来。那对浑圆洁白的乳房愉悦地跳动着,粉红色的乳晕黏着过盛的乳汁,彷彿在向两人微笑。来到两人面前,金髮女子先看了下女孩,然后再靠近一步,揪住同伴的耳朵说起悄悄话。

她们俩一边揉着彼此的臀部,一边用挑逗般的口吻交谈着。讲没几句,金髮女子便端起对方的下巴吻了起来。

如果只来个一两次那也就算了,可是她们越逗越起劲,已经看不出来到底是在讲通关密语呢,还是纯粹想上了对方。

「给我妳的老二,贱货。」

金髮女子在一阵炽热的喘息间轻声叫出。随即她白嫩的屁股被重重一拍,撑起白色毛皮的阴茎随之剧颤。米黄色浓液渗出毛皮,接连漏了好几滴到木头地板上。金髮女子神情恍惚地,下意识地瞥了眼女孩。

「要是妳这幺在意修女,不如咱们就姦了她……」

可是她鬆懈的脑子却甯可忽视眼前的事实,也要多贪图插进自己屁眼内的手指几秒锺。因此……

「姦了她……喔?」

当她眼睁睁看着女孩半跪在地,面无表情地做完简单的祷告、到解开子宫上的红色蝴蝶结爲止,都没有燃起一丝警戒心。

直到她的相好一手拉出那鬆弛得缩不紧的鲜红色直肠,她感觉到了相吻着的龟头将要射出的热液、感觉到了湿润的乳头将要洩出的甜液、感觉到了……

急速升温的沸腾的血液。

「噫!」

金髮女子睁大了眼迸出哀叫。褐皮兔女郎两眼一翻,便失去意识倒向自己。她连忙后退,惊险地避开喉咙被利刃贯穿而昏死的同伴。

伴随着低沈的啪咚声──褐皮兔女郎就这幺直瞪着前方摔倒在地。

红衣女孩维持将匕首刺进对方的站姿,兴味索然地凝视着自己。

和她四目相交的瞬间,金髮女子就被那张看不出情感的稚气面貌所震慑。半身毛皮随着冒汗的大腿颤抖着,上头沾染的精液,也被从同伴体内溅出的靛蓝色汁液汙染。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无论如何都搞不懂,自己爲什幺会惧怕眼前的小贱货。

怎幺也止不住颤抖的金髮女子,只是顶着满脸恐惧,一步又一步地向后退缩。

突然间,她的下体掀起一阵灼热。

极度紧张中奋力勃起的阴茎宛如即将爆炸般,比金髮女子熟悉的老二要大上一整圈,整根肉棒连同生满杂毛的睪丸都涨得受不了。她呻吟着跌跪在地,本来应该随动作跃动的乳房,此刻却好像石头般整个扭曲变形。

金髮女子的脸部涨大且发红,胸部、私处同样红得简直马上就会爆炸。

她在身体渐渐发狂的过程中,带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痛苦就这幺失去了意识。

「天上降下光芒,」

女孩跨越靛蓝色血池,缓步逼近整个身体膨胀一倍的金髮女子……或该说是又红又肿的肉团。

肿大到几乎要塞住通道的肉团激烈蠕动,紫红色肌肤底下明显可见一条条犹如触手般不安分抽动的生物。

「祂的子民便沐浴神圣之光。」

她维持着毫无起伏的声调唸颂祷词。比起先知所教导的意涵,实际上这对女孩而言只是习惯性的动作罢了。

毕竟她需要的一向不是祷告,而是藏在披风内侧的匕首,磨过的那种。

「喔喔,讚美我主。」

女孩在变形、扭曲又不断膨胀的大肉团前半跪,依照恼人的习惯沈稳地做完手势,接着将匕首横进双腿内侧。

女孩的右手握住匕首、左手握住子宫,梢一捏挤,粉红色的漂亮子宫口便朝匕首吐出白浊的臭液。

「祂的国将降临。」

将半胶状臭液随意涂抹在剑身上,女孩站了起来,望向那过分逼近到就要碰到自己的肉团。

那团肉的表皮由于不堪负荷産生了龟裂,淌着靛色浓液的气孔不断喷出又热又难闻的臭气。

女孩面无表情地盯着即将爆发的肉团,然后一刀插进肉团正中央、某样东西蠕动最激烈之处──

「神恩常在。」

靛蓝色的热液疯狂地喷溅而出,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管状物飞舞于空,登时把狭窄走廊的一截染成靛蓝色的世界。

女孩在包围住全身的刺鼻激臭中继续搅动匕首,靛色热液喷得更加猛烈。小虫般的管状物随着黏液喷进她的披风裏,几乎爬满全身。

很快地,女孩面前的肉团就因爲吐光了浓液,变成乾乾瘪瘪的皮囊。

女孩将爬满管状物的匕首收回披风内,站到爆发中心点,呆呆地望着满地蠕动的管状物好一会儿。

……绝对不是因爲这些家伙有点可爱的关係。女孩如此说服自己,便陷入呆滞状态。

片刻后,女孩才因爲身体莫名的高温被拉回现实中。

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全身都被这些小家伙爬满啦。要是修道院没加以禁止的话,就这样带它们回去、向大家炫耀也不错……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会死喔。」

女孩在小木屋内首度露出惋惜的神情。她以自言自语的小小声音慢慢重覆着最后一句话,继续朝走廊尽头步去。

每走一步,身上就有数以百计的管状物带着臭液摔落在地。每走一步,女孩脸上的不捨之情便逐渐消失。

短短几十个步伐,就在沿路的滋滋声及臭气簇拥下,结束于二楼唯一的门扉前。

女孩规律地敲了两下门,不待裏头许可便逕自拉开。

然后,她总算在笼罩着整栋屋子的陌生气息中,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

「奶奶,我来看您了。」

女孩朝门扉内侧露出装饰性的微笑,随后踏入其中。

这个房间本来只是小小的阁楼,让未达年龄限制的女孩接客用的地方。因此女孩对于这儿的记忆,总是充满了精液的臭味。

小小的单人床是汙黄色的,羽毛被永远没有洗乾净的一天。奶奶记帐用的书桌上,只放了供恩客取用的药物与特殊器具。

足以容纳小女孩的方格子窗框,是用来供庭院内的恩客观赏之途。至于陪伴每个小女孩长大的木马,已经被扔到角落生灰尘了。

女孩环顾室内,关上门扉。

或许是因爲扩建的关係,这儿格局比以前要大上一些,但仍然狭小到令人窒息。

女孩看了眼窗框外的灰暗景色,便来到充满汙黄……现在是沾满噁心靛蓝色的床舖。

她坐到黏稠发臭的床边,无言望着平躺在床上、整个身体都盖在靛色羽毛被裏的奶奶。

如果单就外表来判断,奶奶现在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吧?

女孩将奶奶的印象和记忆中的数道印象相重叠,简单推算出一个礼拜年轻十五岁的结论。

越来越美丽了。

女孩解开披风,脱下突显性徵处的小红礼服、拆掉绑在大腿和阴蒂上的各种缎带,最后光溜溜地爬上床。

她盯着那张骨瘦如柴的脸颊、嗅着乾凅鼻尖吐出的靛蓝色臭气,轻轻地将嘴唇覆于其上。

突然间她想起走廊上的两位兔女郎,就模仿她们那种热情的吻,将舌头送入奶奶乾裂的嘴唇内。

又乾又涩,只有虚弱地挪动的舌头,嚐起来一点也不美味。

可是,奶奶的味道要比恩客令人安心许多。

女孩就这样吻着细心照顾她长大、严厉教导她接客的唯一亲人。

「奶奶,路上我遇到了夏萝和佩佩喔。」

她像只乖顺的小猫,舔舐着主人口中的痰水。那触感既黏又稠,味道比精液还难吃。儘管如此,女孩仍在简单的话语空档间吸汲着臭痰后吐出。

「可是啊,她们都被大野狼给吃掉了。」

含着汙水、噘起嘴尖,是她从小就不喜欢的一个动作。即使大家总鼓励她、带领她一起学习,她就是不懂。夏萝怎幺能吃着精液与粪水向恩客撒娇呢?只爲了博取欢欣?

「那是很坏很坏的坏蛋喔。」

离开这儿这幺久,现在她总算理解这个动作的意义。

「很坏很坏……」

那是爲了唤清对象混浊的双眼。

「很坏很坏……」

那是爲了重燃对象乾枯的慾火。

「真的……很坏啊……」

那是爲了让自己确实地活在对象心中──所做的小小动作。

「奶奶……」

女孩轻唤着从刚才就一动也不动、只是虚弱呼吸的奶奶,带着盈眶泪水伏在她身上。

再一下就好……女孩在心中喃喃。

然而才刚这幺想,走廊方向就传来好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毛皮磨擦着木头地板的声音,就好像从羽毛被溜出的虫子窜爬着的细微声响。

二、四、六……看样子后头总共有六个兔女郎。

女孩拭去冰凉的泪珠,把脸靠在奶奶枯瘦的脖子下,背对着闯入房间的兔女郎。

一名兔女郎扬起嗓子,以尖锐如刮玻璃般的刺耳声音高喊,她的同伴随即跟着仰头尖嚎。

「噫噫噫噫噫噫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刺得女孩心生一剑刺穿她们喉咙的念头……但是羽毛被下的管状物却在此刻捆住她的四肢。某条特别肥厚的管状物一口将她瘫在外头的子宫吞入其中。

「我们杀死妳的姊妹!」

管状物的热度比女孩的体温整整高上一倍,高温令她感到不适,可子宫却被管状物紧紧吸住、不让她挣脱。

「我们吞食妳的亲人!」

噗噜噗噜、噗啾噗啾。臭气伴随贪婪的吸吮声自下体冒出,管状物朝女孩子宫内伸出热烫的软管,配合柔软的肌肉搾取子宫内的胶质精液。

「我们爲撕裂妳腐烂的子宫而生!深渊!」

意识到先知的精液正迅速地被溶解、吸出,女孩首度露出畏惧的神情。管状物爬上她的全身,这次它们只有一小撮被先知的力量杀死而散落。

「我们强暴妳的信仰、妳的灵魂、乃至妳的神!」

噗咕噗咕。子宫被吸得又热又麻,还未成熟的阴蒂和乳头接连被管状物的小嘴完全套住。噗啾、噗啾啾。靛蓝色的小嘴和肌肤接合处渗出了臭液,它们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吸吮。

「修女啊!崇拜我们!」

管状物每次吸吮,她的乳头、阴蒂和子宫便异常地灼热且隆起,身体裏好像有千百条管状物同时窜爬着。

「修女啊!献出妳身!」

女孩再也忍受不住让她又热又痒的管状物。在一次特别强劲的吸吮中,她颤抖着吊起双眼、放任失控的不适感支配身体。她胡乱朝着看不见的地方呕吐、撒尿和拉屎。

「说!现在谁是妳的神!」

儘管她的身体正向拘束着她的某样东西卑微哀求着,它们仍旧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吸取她的肉体。宛如接受火刑的女孩接连不断地呻吟,不多久就骤变成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讚美啊啊啊啊啊!讚美我主、讚美我主、讚美祂啊啊啊啊!」

女孩的身体冒出既臭又黏鼻的臭气,密密麻麻窜动的管状物正以小嘴烧蚀她的肌肤。她烫得嘶声尖叫、痛得放声哀嚎。管状物吸收了她的惨叫声,更加积极地啃咬。

「我们强暴妳的信仰、妳的灵魂、乃至妳的神!我们爲撕裂妳腐烂的子宫而生!深渊!」

异常强烈的剧痛感炸了开来,稚嫩的乳头犹如盛开的花朵朝四方裂开,细小管状物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身体内。

「不要啊啊啊啊!滚出去!滚出我的身体!好痛!啊啊!好痛!救救我!主啊!主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很清楚自己有多傻。

即使知道这幺做只是徒劳无功。

女孩仍旧在从未感受过的巨大痛苦中,向不存在于此地的谁哭号求救。

「修女啊!崇拜我们!修女啊!献出妳身!」

直到她的喉咙被管状物所填满、再无法喊叫出声,才在烈火烧蚀的痛楚下体认到──自己的信仰已经不存在了。

天上没有光芒。

地上只有苦难。

被大野狼啃咬过的这副肚破肠流的身体,已经残破到连灵魂也容纳不下。

「崇拜我们!献出妳身!」

破碎的骨肉只能盲目地崇拜。

苦痛之水将她的血染成靛蓝。

「说!现在谁是妳的神!」

女孩吐出了靛蓝色的臭液。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zebub!!”

女孩流下了靛蓝色的血泪。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zebub!!!!”

女孩孕育了靛蓝色的恶魔。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zebub!!!!!!”

然后……女孩落入了靛蓝色的深渊。

第二话黑暗

她将那只有八点三公分长、肥肥短短、茎皮紧贴如裸毛虫般的阴茎竖起。

略微发抖的右手伸长了姆指和食指,贴在黏稠的包皮口两端。

接着她把瘦到脸颊都凹进去的白黄脸蛋凑到阴茎前,尖挺的鼻子就覆在包皮口上。

浓厚的臭味自小小的包皮口间渗出,那味道一进入她体内,便令湿红的眼睛乐得往上吊。鼻水都流了出来,滴垂至渴求着水分的粉红舌尖。

「耶嘿嘿嘿嘿……」

翻白眼的少女舌头贴附在阴茎包皮上,鼻孔用力地一张一缩,发出怪笑声嗅着臭味。

笑声持续了好几分锺才忽然停止,少女湿润的眼珠子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她摆动瘦长的颈子,舌头贴住包皮绕了整整一圈。黏膜般的髒垢所散发出来的小小刺鼻味,对已然麻痺的嗅觉没産生多大效果。

少女因而决定做她现在最期待的一件事。

她剥开肥厚汙臭的包皮,趁着自己又要像个傻瓜般飘飘然以前,迅速地将包皮推至冠状部位下。

紧接着就和她所料想的一样,臭气薰天的同时她又吊起了双眼。

远比从包皮口透出的气味要浓臭百倍的精垢和尿垢味,瞬间令她的嗅觉甦醒。

「啊嘿嘿嘿嘿……臭鸡鸡……臭臭的鸡鸡最棒了……啊嘿嘿嘿……」

少女的身子猛然颤抖。

臭味进入体内所産生的愉悦之热,都聚集到女人最能享受的部位上。

她的耳朵发烫,犹如被她疯狂迷恋的包茎肉棒亲吻。

她的乳头湿硬,微酸的乳汁沾湿逆十字图纹的睡衣。

她的阴蒂肥肿,变形的丑态比起包茎肉棒要更巨大。

她的阴道外翻,乾渴的子宫正等候手中的玩物插入。

至于她的阴茎……累积了半年精垢和尿垢,只爲了在这一刻绽放的白灰色夹杂汙黄色的龟头,正让她的身体剧烈升温。

「啊嘿嘿嘿……好臭……好臭的鸡鸡啊……呜……嘿……嘿嘿嘿……耶嘿嘿嘿嘿嘿……」

少女蜷起身体,流下幸福的热泪与口水。

§

自己曾经是什幺人、住在什幺地方、穿着怎样漂亮的衣裳,都毫无印象。但她总有股感觉,自己本来并不属于这个地方。

犹记被冻人的石砌地板刺醒之时,映入眼帘的只有漆黑。

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靠着双手将这座用大石头砌成的石屋摸索一遍。虽然花了好多时间,但其实空间并不大。

玻璃窗户和铁製房门都牢牢封死,夹缝处匀称地塞满了某种湿热、柔软的管状虫,只要她不去碰它们,双方就相安无事。

看样子,布满灰尘的双人床,加上几件摸起来朴素的贴身衣物,就是她的全部。

她开始在黑暗中生活。

起初的每一天,门缝处会定时传来噁心的蠕动声,咕噜咕噜地,接着是一阵刺鼻的恶臭。

少女不晓得它们想干嘛,只是将脸埋在衣服堆中,紧缩着身体。

当饑饿感携同好奇心淩驾于恐惧,她终于爬下床舖,畏首畏尾地来到铁门下方。

她捧在手心的东西沾满恶臭黏液,频频哀叫的肚皮却叫她快点吃下去。

少女跌坐在门前,听着管状虫蠕动的噁心声音,吃下它们运进来的麵包和肉条。

她一口一口吃,管状虫便配合她吐出一块一块麵包。

她饿坏了,乾脆直接趴在冰凉地板上,狼吞虎嚥起那团发臭稀烂的麵包,以及沾满黏液的肉条。

等到她发现这些看似吃不完的食物并非取之不尽,已经是隔天的事情。

食物没有送来,连供她解渴的黏液也没有。

少女将手指伸进管状物的小嘴内,触感柔软又温暖,却冷不防被咬了一口。她痛得哇哇大叫,慌慌张张抽出削去一层皮的指腹。

她躺回床上,用衣服压住伤口,不一会儿就昏睡过去。

当她再度下床时,肚子不晓得叫了几十几百次,饿到快受不了了。

少女望着管状物的方向,再三确认并没有食物或黏液送进黑暗中,很是沮丧地拖着不合身的礼服来到另一处角落。

离床舖、铁门最远的这个角落,偶尔听得见苍蝇的嗡嗡声。它们往往只能飞个一两圈,就会被从天花板垂下的细长管状物捕食。

对于咬了她一口的管状物,少女只希望它的食量能再大一点点。要是能帮忙吃掉自己的排泄物就再好不过。

可惜,无论她在心裏祈祷,还是乾脆向黑暗诉求,管状物依旧只吃飞上空中的苍蝇。

少女感觉脚底一阵阴冷,湿湿滑滑又有点痒。

她背对着角落掀起裙襬,骯髒畏缩的阴茎随之垂晃。

少女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然后发出低沈闷声。

看不见的蛆虫爬上脚踝,既痒又不舒服。但是在她努力将硬到不像话的大便拉出来以前,根本无心驱赶它们。

明明没吃多少东西,身体却一整天莫名其妙想拉屎。这样的念头一旦兴起,肠子的重量似乎就跟着增加了。

──啪唏。

少女做了好多次深呼吸,才将一条坚硬又巨大的粪便挤出屁眼。肚子再度发疼。

她趁着便意还没涌出破皮的肛门,两条手臂在脚边又挥又拍的,将那些爬上小腿的蛆通通赶跑。

就在肠子发出苦闷的哀鸣之时,她拍打到掌心发热的左手碰到了刚才拉出来的大便。

她停下动作,以指头轻触那条表面龟裂如她嘴唇的粪便。

和手臂差不多粗。

和床舖木板差不多硬。

气味……是腐败那种臭。

少女在脑海中描绘。

那条粪便大概是整条深褐色,中间有好几块是土黄色的那种。

思及至此,少女嘻嘻笑着。

在黑暗中过了这幺久,自己才开始想像这一切。而且第一个出现在脑海裏的,竟然是自己的粪便。

可是她的笑声没多久就扭曲成了难听的呻吟。

肛门好痛。

那从未被疼爱过的肛门,理所当然无法习惯被如此粗硬的大便所贯通。即使如此,她只能咬紧牙关,全神贯注在排便中。

第二条硬长粪便赶着薰鼻臭气和血水脱落时,满满的蛆虫已然爬上她的左手,和手裏捏到变形的粪便上。

肚子不再疼了,身体的痛楚正慢慢消失。少女满头大汗地喘着气。

心情一放鬆下来,她整个人就东倒西歪地一屁股跌坐在地,勾着血水和粪汁的肛门直接压在半冰半温的地板上。如今也不想管那些会爬上身体的臭蛆了。

少女浑身鬆懈地呼了好大口气──然后起了麻麻的寒颤。

她用放鬆到简直和白癡没两样的小脑袋瓜努力思考,好不容易得出了阴茎忽然充血的结论。

一手摸向勃起颤动的阴茎,一手滑过髒黏的睪丸直到阴道,少女面朝黑暗傻笑。

她深深地嗅着自己的粪臭味,灵活动起握住老二和插入肉穴的双手。

§

下一次带着满腹便意却饿到快发疯的身体来到角落,是在少女射了二十四次精、阴道高潮三十二次以后。

她在冰冷地板上、在温热粪尿上、在骯髒床舖上、在发臭门缝前,不管哪个地方,只要兴致一来便玩起老二和臭穴。

暂时不无聊了。

肚子却还是好饿啊。

少女的手脚瘦了整整一圈,全身上下都感觉饑渴。即便靠自慰转移注意力,也到极限了。

她已经不再穿礼服,而是赤裸着身体爬向角落。

她倒在地板上,侧脸压向粪便与蛆堆,虚弱地以这个姿态迎接撑开屁眼的大便。

蛆虫爬上乾渴的嘴唇,彷彿在寻觅新住所,让她十分愤怒。

少女颤抖着张开了嘴,任由蛆虫又滚又爬地窜入嘴裏,然后用力一咬──

「好噁心……」

她紧闭双唇,不让在第一次咀嚼后没烂掉的蛆有机会逃脱,接着将化作一团的蛆骸咬得更加稀烂。

「噁心……好噁心……」

明明就很讨厌这些爬来爬去的东西,讨厌到泪水都流了出来,讨厌到喉咙深处频频作呕。

「好噁心……好臭……好噁心……好噁心……」

明明就是这幺地讨厌──嘴巴却越嚼越快,越嚼越顺畅。嚼到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咬破、压烂的时候,她边哭边吞下蛆团。

「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咕呜……咕嗯……!」

黏稠的蛆体包在厚厚一层唾液裏,没有在喉咙留下想像中的噁心感。

相反地,吞嚥时的触感就和管状物吐出的麵包块一样。

──令人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张大嘴巴埋首猛吃。

「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吃……好噁心……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吃好噁心好吃好好吃好噁心好好吃好噁心好好吃好好吃好好吃好好吃……」

少女伸长双臂,将群聚于角落的蛆虫赶至嘴边,混着冰冷的粪水吃进肚内。

嘴裏含着疯狂蠕动的肥蛆。

屁眼含着坚硬粗大的粪便。

少女感受到肛门传来的撕裂感,乾黏的嘴角裂出扭曲的微笑。

突然间她明白了。

那些几乎要把肠子刮烂的粪便,原来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在这个地方,没有人看得到她的笑容,也没有人会爲了她的笑容而来。

在这个地方,只有黑暗,以及在黑暗中挣扎着的某些东西。

「嘿……嘿嘿嘿……呕嘿嘿嘿嘿……就是我……就是我啊……嘿嘿……耶嘿嘿嘿……」

她对着永恆的黑暗,对着爬满脸的蛆虫,对着咬出直肠的粪便,对着陷入蛆团中的阴茎发出怪笑。

「耶嘿……耶嘿嘿……嘿嘿嘿嘿……」

少女忽然打了个寒颤,没人看见的傻笑脸蛋顿时冻僵。

呆滞数秒后,少女嘶吼着拍去脸上的蛆虫,然后抓起那条还拖着肠子的温热粪便。

「神……恩……」

少女双手捧着硬如石头般的臭粪,动作迟缓地跪在地面上。那条随着起身而跃动、爬满虫子的阴茎,莫名兴奋地颤动着。

「这是……神恩哪……」

她强忍住发抖的身体和充血到快要爆炸的阴茎,以恭敬的表情低头亲吻沾满血丝的粪便。

「呜呕……我……没有……咕……被神……呕噁……抛弃……」

她张开了嘴,一如品嚐湿黏的麵包和稀烂的虫子,朝着粪便中央咬下一大块又硬又黏的汙粪。

「耶嘿嘿……好……好好吃……嘿、嘿呕……呜……咕呜……」

少女吞下自己的粪便,绽出扭曲的笑容。

「呜嘿嘿……啊嘿……嘿嘿……」

她满怀感激。

她欢欣喜悦。

因爲她知道,自己是爲何受苦了。

「大便……又……又要来啰……呜……好棒的……好棒的大便……呜!」

肛门爆出的撕裂感仅止于一瞬间,就被扎根于少女心中的「信仰」所抚平。

「耶嘿、耶嘿……」

啪唏。

「耶嘿嘿嘿……」

──从此,日複一日,少女以难産的奇蹟滋养她的万奴,亦滋养她的信仰。

§

那是在第七场拥抱着少女的黑暗中,无声无息降临的恩典。

毫无预兆,她的记忆就像拉开音乐盒上头的蝴蝶结那般,十分滑顺地回到了侧躺在床舖上的身体裏。

虽然只有一点点,净是些无关紧要、彷彿故事中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她仍津津有味地回想着。

可是很快地少女就发觉……这种恩典真是要命。

记忆中的母后身穿下流服饰,在她面前晃动浑圆的奶子和杂毛丛生的腋窝。她挺着小小的老二扑上前,将自己的处子献给了母亲。

父王热烫的身体从背后压上来,用生满手毛的巨臂抱住她,再把比她拥有的、她见过的所有阴茎都要大许多的巨根,硬是插进了女儿的阴道。

她同时失去处子和处女,却也嚐到射精与被射精的喜悦。

她短小的阴茎怯懦地在母亲子宫内涂抹精液,父王的巨大阳具则肆无忌惮地戳刺她的子宫。

少女……不……公主就在那一晚觉醒了。

母后半夜都会带她外出,两人一同在猪圈或牧场卖春。

吃着公猪的细捲阴茎、翘高屁股给平民轮姦,每个人操完她们还会赏几口痰。

男人强姦她的子宫和肛门,女人拷打她的短小阴茎。

男人和女人携手缔造的,正是如此淫乱的国度。

想起这般往事的年轻公主,身子又热又火地再也按捺不住。

她脱垂的肠子和子宫,都是爲了被轮姦而存在。

她硬挺的阴茎和乳头,也是爲了被轮姦而存在。

一旦想起这件事……她就再也无法忍受没人侵犯自己的孤独。

「嘿……嘿嘿?耶嘿嘿嘿……?」

公主一边发出诡异的笑声,一边动作僵硬地爬下床。

满地腐蛆争先恐后地想攀上主人的肉体,然而它们的主人只是诡笑着爬向角落。

公主起了右腿踢在墙壁上,在湿冷的臭味环绕下零乱喷洒黄浊的尿液。尿得差不多了,就维持母狗撒尿的姿势,在蛆虫们的伴随下开始今天的第二次出産。

「嘿……嘿嘿嘿嘿……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

流了无数次鲜血终于鬆驰的肛门一缩一放,原本硬到要刮烂她肠子的粪便,如今十分顺畅地整条喷了出来。

公主一抓起新鲜的热粪,想也没想就直接将它往湿得乱七八糟的阴道内插入。

粪便卡住她的子宫颈、将之推回阴道深处之后,便以那和她手臂一样粗壮的粪躯姦淫她的子宫。

变形、肥大的子宫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吃进大便,肿胀的痛觉交织扭曲的快感侵袭她摇晃不定的意识。

她一手抓紧粪便姦淫子宫,一手把玩着几度快要射精的老二。

「耶嘿嘿嘿……好棒啊……神……神恩……充满子宫……啊嘿……啊嘿嘿嘿……」

早已变形的子宫被粪便注满,变得更加肿胀丑陋。

公主忍不住装满臭粪的子宫压迫其它髒器所引发的剧痛,于是她躺到地板上,试图将子宫拉出阴道。

「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嗯呜呜嗯呜呜呜嗯!」

被大便抹得又乾又黏的阴道,好像就这幺将她的子宫给黏住了。公主哀嚎着以深入阴道的手扯住子宫颈,拼命将它往外扯。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耶啊啊啊啊啊啊……!」

──噗滋。

呻吟声越显激烈之际,她终于扯出了某样变形且肿得十分难看的髒器。与此同时,包覆在皮裏面的龟头也到了极限,精液从皱起的皮口间喷出。

嘴裏还含着粪便的子宫,几乎要比她的阴茎更大、更肿。子宫颈宛如呼吸般张阖,一阵阵地飘出粪臭味。

公主流下满身热汗,不停喘着气。

她轻抚射精的老二和变形的子宫,意识时而恍惚时而清楚。

黑暗中再也听不见粪便侵犯她的声音。

这裏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声,以及满地蛆儿滚动的沙沙声。

「嘿嘿嘿……耶嘿嘿嘿嘿……」

自从她在黑暗中甦醒以来,这是首次令她怀念起过往的高潮。

粪便犹如父王巨大的龟头,塞满她的子宫还不知节制地想更加插入。

阴茎埋进母后黑色的淫穴,抽没几下便给温暖的肉壁搾出浓臭初精。

她吸吮父王又臭又巨大的黑鸡巴,如同她在黑暗中吸吮自己的粪便。

她用脱垂的子宫餵食精液给母后,如同她在黑暗中餵食粪便给蛆虫。

怀念起过往的公主,以其呆滞的癡态给了黑暗一道恍惚的笑容。

「啊嘿嘿嘿……嘿嘿……」

§

母后热爱动物胜于一切,父王就爲她开设一座牧场,母后每个礼拜都会在那个地方表演人兽交。

有次她偷偷溜去,撞见母后在牛粪堆裏吃着屎让狼犬强姦,于是她也踏上黑色如软泥般的粪床。

此后每到王后表演日,平民非但可以免费看王后被各种动物轮姦,还能在台下强暴他们的公主。

在所有动物中,公主最喜欢的就是公马的阴茎。她迷恋父王送给母后的军马,天天都骑着自己的马儿去找牠。

但是真正令她沈迷的,并非公马雄伟的阳具,而是母马深厚的阴道。

她强姦她的母马,就像她强姦自己的母亲。公马把她的肉穴捣烂,如同父王姦淫她。

她爱上了牧场。

爱上了动物的精液与爱液、爱上了母后下贱的肉体、爱上了这儿所瀰漫的腐臭的空气。

在这个成日与动物爲伍的乡间牧场,她準备迎接成年的第一个生日。

父王骑着身穿高贵礼服的女爵们来到牧场,爲他亲爱的女儿颁布了新法令,从此所有人民都能、也必须强姦他们的公主。

母后牵了匹漂亮的白色母马到轮姦会场,将她的女儿和母马绑在一块,再让饑渴的平民轮姦公主。

人们只需在公主体内射精,或是吃下公主的精液,就能在此处随意交配。

父亲强姦女儿、母亲被儿子所强暴。男男女女,不论血缘与性别,都在此刻获得解放。

他们随地拉屎,就躺在屎堆上做爱。

他们随地呕吐,就趴在呕吐物上被强姦。

而后他们抓来修道院的修女,把精液和粪便倒在十字架上,再强姦她们。

男人和女人倒挂在十字架上游街,路过的民衆都加入他们。

他们不需要伦理,不需要规範,不需要信仰,不需要灵魂。

他们只求堕落,以及使他人堕落。

「荣耀!我的王!」

轻覆眼皮的公主朝黑暗空中用力地挥舞手臂。

「我们是瘟疫!强暴妳的父母和子女!」

她表情紧绷地大声呼喊,手臂和阴茎随之颤动。

「我们是虫蝇!吞食妳的信仰和灵魂!」

她激动的脸孔发热发烫,热泪盈眶。

「崇拜我王!并且讚美他!」

她用尽全力发出尖嚎,躺在虫堆中的子宫颈跟着大大地张开。

「讚美他!讚美他!」

在狂热的尖叫声中,靛蓝色的臭液从乾涸喉咙裏窜出,而靛蓝色的肉团也自扭曲子宫裏爬出。

「讚美!别西蔔王!」

然后……公主産下了两个靛蓝色的女儿。她们强暴、捨弃了母亲,便从黑暗的缝隙间永远地离开了。

第三话舞会

谈起衆人对她的印象,就是洁如白瓷的肌肤、漂亮稚嫩的脸蛋,以及夺人眼目的贴身红礼服。

她对他们一视同仁,贵族和穷人都爱戴她,她亦宠爱弱智与残缺。

她犹如美酒佳餚,令他们的唇与舌获得满足。

她滋养他们饑渴的肉体,或是让他们进入她火热的体内。

她是每场派对的焦点,总能将衆人兴致带上最高点。

她是高潮,衆人的高潮。

§

阴雨绵绵的日子,最适合人们聚在一起。

无家可归的乞丐拖着截肢的腿,步履蹒跚地朝那儿前去。

安祥和乐的家庭大家手牵着手,兴高采烈地朝那儿走去。

奇装异服的贵族从马车中走出,装模作样地朝那儿步去。

身穿红色礼服和高跟鞋的少女,则是在没人看见的暗巷子,东倒西歪地朝那儿晃去。

舞会。

所有镇民一同参与的盛大舞会。

要是在这种日子喝个烂醉,可就不妙了。

幸运地在关键时刻抛开酒瓶的少女,一边对自己做出无用的告诫,一边扶着沿途斑剥的墙壁向前走。

时至向晚,天空一片昏黄,只有寥寥无几的人们走在大道上。所有人都面朝同样的方向,所有人都想在日落之前抵达宴场。

其中,红鞋少女爲数最多。

少女从那不到十只的背影中,认出其中两个婊子。

一个是在牧场干杂活,以勾引老年人强暴她爲乐的母狗。一个就住在修道院,总挑礼拜时和别人的丈夫窝在角落通姦。

她厌恶她们闪闪发亮的金髮、修长的手脚、漂亮昂贵的晚宴服,更厌恶她们总能招惹男人的老二。

她深刻地体认到,自己这种麻子脸与褐色头髮是没有魅力的。

所以她只能每晚从修道院裏溜出来,勾搭少了条手臂的醉汉、让流脓的乞丐姦淫屁眼。偶尔拿到小费,便往酒店后门跑。向那边的光头佬露出私处,就能用微薄的钱币买到还不错的酒。

她在修道院过夜的日子越来越少,醉倒在垃圾堆的夜晚越来越多。

但这不代表那些挺着时刻流汁的粗壮老二、却总对少女肉体不感兴趣的修女们,就不关心她这个欠操的丑女孩。

被带回修道院的那次,是黑髮修女路过市场时,将少女从堆放厨余用的排水沟裏所救出。

那群她自以爲混熟的乞丐,某天一不小心玩过了头,误以爲昏死的少女真的死去,就将她连同脖子上的粗绳一块扔进排水沟。

住在沟裏的乞丐发现少女其实没死,就把她拖回他的垃圾窝,和他的同伴连续三天三夜轮姦少女。

少女受不了而反抗的时候,他们就将她绑着溺进水沟裏处罚。她身上净是烂掉的菜叶和腐烂的鱼肉,再加上乞丐的大便。老鼠和蛆虫咬她溃烂的皮肤,在她的肉穴筑巢。

当黑髮修女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四处溃烂、爬满了虫,乳房各破一个小洞,米色的幼蛆正在裏头窜动。

她在修道院治疗了好久,渐渐地才能够下床,和其她关心自己的女孩一起活动。

少女们躲在扩建的墓园内,那裏有个刚挖好的坑洞,她们就在裏头抽菸、喝酒,用装上简陋龟头的十字架姦淫彼此。完事后,若还有余裕再聊个尽兴。

瘸腿的少女喜欢玩屁眼。她吃同伴的屎,吃完一个女孩的屎同时达到高潮。

独眼的少女拖着子宫,让大家轮流把十字架插入她生小孩的地方。她闭上眼,在某个少女手中洩了。

哑巴的少女有手指长的噁心阴蒂,她们把那儿当阴茎套弄,直到她双眼上吊、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私处溃烂的少女,则是献出同伴们没有的过多的淫穴,在全身红穴被插满后高潮。

她们都是不得人爱的丑女孩。

她们在高潮后牵起彼此的手。

她们决定从这座修道院逃走。

瘸腿少女说她们需要旅费,就和独眼少女伏击夜巡的修女。红髮的见习修女一撞见她们,便给瘸腿少女打昏。趁着同伴们搜括钱财之时,她们强暴了修女,嚐到那比男人还棒的阴茎。

修女被拖到坟坑裏,她们塞住她的嘴,折断她的四肢,好把她塞进大皮箱内。瘸腿少女用十字架挖修女拉出的大便,再以嘴巴餵给她,在她耳边喃喃亵渎的低语。修女失神的双眼流乾了眼泪,垂着鼻血哀求她们,滑出阴道的老二却持续射精。

她们轮番殴打修女,直到红髮修女昏死,才盖上皮箱,逃向暗巷。

各有残缺的少女们就此过起予取予求的日子。

但是她们很快就发现,泡在男人和女人堆中的彼此,革命情谊已不複存在。

她们终究还是分开了。

瘸腿少女说要把红髮修女卖掉,就拎着皮箱子往北方离开。

独眼少女在不入流的酒店卖淫,偶尔会有人指名带她出场。

哑巴少女成了一群乞丐的养女,成日躺在路旁等着被强姦。

至于她呢,既不想离开从小看到大的城镇,也不愿再回到乞丐或修道院手中。

于是她决定,等到完成几个卑微的愿望后,就挑个暗巷、拿块玻璃一死了之。

她侵入民家,绑住年幼的孩子和母亲,在他们面前强姦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

她闯进餐厅,酒足饭饱后和店员大打出手,并且被拖到巷弄群殴和轮暴。

当她拖着满布瘀伤和血块的身体走出暗巷,在黑夜中挑选中意的玻璃橱窗时,无意间瞥见了展示柜中的贴身红礼服。

少女整副身躯贴在橱窗上,出神地凝视唯一的礼服。

她要的就是它。

穿上它。

穿上它吧。

换上漂亮的衣服,以此生最亮眼的打扮迎接死亡吧。

少女越是盯着礼服瞧,就越是焦急。她无法容忍想办法破门而入的分分秒秒,于是她从街道中央,直直地沖向玻璃橱窗。

玻璃碎片腾空飞舞的美丽姿态,总算在少女四度沖撞之下展现出来。

少女倒在展示架旁,颤抖着抓住礼服底下的高跟鞋,红色的漆皮和她红色的肌肤一样美丽。

然而当她还处在轻微晕眩中,店家已经被惊醒。有点面熟的鬍子大叔倒站在她双眼中,手裏拿了根木棒。

她认出那个大叔就是背着妻子搞孤儿的男人。她朝他的裤裆吐血痰,下一瞬间木棒就正面砸中她的脑袋。

少女几乎没了力气,她意识到自己将会被打死。

可是啊,明明早已决心要寻死,爲什幺死到临头才开始胆怯呢?

她不懂,脑子一片混乱,什幺也无法思考。只凭着本能反应,笨拙地闪躲店家的毒打。

儘管已经很努力了,少女仍旧无法忤逆现实的残酷。

她被打得头破血流,脑浆从破裂的鼻樑间迸出。

夜半梦醒的镇民都围了上来,有位妇女替她哀求,其他人只是冷眼旁观。

少女伤痕累累地给店老闆拎了起来,她垂着动不了的脖子,以几乎要迸出眼窝的两颗眼球,盯着被棒子打烂的乳房。

即使被打得奄奄一息,少女手裏仍抓紧那双漂亮的红鞋子。

带不走衣服,至少穿个好鞋子再死吧。

少女猛烈发颤。

店老闆正觉得奇怪,跨下冷不防遭到重击,他痛得放开少女与棒子、护着老二与卵蛋就是一阵哀嚎。

少女想逃开,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的头好痛、身体也好痛,痛到再也无法移动了。

所以,她只好倒在展示台上,用虚弱的双手替自己套上红鞋。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愤怒的店老闆用尽全身力气,朝她正脸挥下木棒。

§

最初,只有脚底和脚背处感觉湿湿痒痒的。等到她开始在意痒处时,湿痒感已然袭上大腿。

她想睁眼瞧瞧那究竟是虫子还是什幺东西,却什幺也看不到。想动手确认会移动的湿痒感,也动不了手。理所当然地,她无法任意挪动身子。

好湿、好黏、好热、好痒。

好像有什幺东西在舔身体一样。

不,不是好像。

乾乾的阴户被滋润了,插入其中的柔软东西,彷彿黑暗伸出的舌头。

少女在心中冷颤。

那舌头舔舐她的肉壁,将阴道铺上一层湿黏,再以舌尖戳刺子宫颈。把少女的肉体激起些许慾火之后,舌头硬是挤进了子宫内。

热烫黏液瞬间灌满少女的子宫。

她痛得昏厥过去。

梦裏,她飘浮在冷冽星空中,有只靛蓝色的鸟拍着羽翼飞向她。彼此即将碰上的剎那,鸟变成了有着靛蓝色肌肤的美丽女子。女子抱住她,把淌着酸臭奶水的紫色乳头推进她嘴裏。

她吸着臭掉却十分柔滑的乳汁,身体变得好烫,脑袋也烧到令她头晕想吐。女子轻抚她热烫的脸,抓住她的手让她按摩靛蓝色的乳房,乳汁流到她不得不加快吞嚥速度。

吸越多乳汁,身体就越显得热,热到她竟以爲自己是颗火球。她在心中哀求,女子就笑嘻嘻地拔走乳头,接着拉开她的大腿。

女子把烫如火焰的少女抱进怀裏,两根粗勇的阴茎撑开少女的阴户和肛门。她以蛮力姦淫少女,并在耳畔低语。

不可思议的是,少女的身体不再火热,而且渐渐变得舒服。

陷入体内的阴茎明明大得不像话,身体却彷彿在配合阴茎变形着,好让手臂大的肉棒双双塞进肉体深处。

女子的阴茎每一次都更加深入地刺进她的身体,牵着爱液拔出、再裹上黏液刺入。

她亲吻女子靛蓝色的美唇,凝望那对迷人的黄色眼珠。

有那幺一瞬间,她认爲她看到了天使。

少女阻止不了肉体的喜悦,高潮连绵不断地升高,她的意识一动摇,上吊的白眼就放不回去了。全身因愉悦而颤抖,每一吋肌肤都在面临高潮。在这几乎要让她死去的致命快感中,少女的肉身做出了所有应有的垂死反应。

深渊的天使在她体内注满臭酸的精液,拉出她的肠子和子宫、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呕吐。少女的乳头喷出了稀薄的奶水,在空中与呕吐物交融,金黄色尿液随着黏稠的粪便排出。

少女和她的排泄物一同摔到柔软的云朵上。身体还在高潮,她仍旧看不见。但是,她能感觉到天使就在她面前。

靛蓝色肌肤的天使在少女脸上拉出一条又一条的粪便,多到几乎要将少女淹没,才把大便推开,伏在少女发抖的身体上放声大笑。天使在粪便做成的云朵中抱着她,她们俩一同排粪、一同吃对方的粪便。

她们在空中恣意飘浮,一有性慾便交合,疲惫时就轮流吸吮彼此的乳水。就这样反覆作乐,直到她们飘进镇上修道院的墓园上空,天使抱着她缓缓飘落。

天使划着靛蓝色的液光,倒卧在修女的坟墓上。她在土堆上打滚,鲜花便枯竭。她把两根老二插进土堆射精,墓碑便龟裂。

土堆犹如女人的身体般隆起,天使用她粗壮的阴茎朝土壤洒下精水。每次射精,紫色的屁眼就大大地张开,粪便从中流出。

少女见到天使如此淫乱地亵渎亡者,终究难掩慾火。

她扑上天使,一心只有姦淫天使屁眼的沖动。事到临头才发觉自己没有阴茎,少女只好伏在天使背上,索求天使的爱抚。

天使命令她趴在土堆上,她被修女形状的汙土拥抱着,天使就变成体型巨大的狗强姦少女。只等一射精,她们就一起在土堆上拉屎、朝墓碑吐痰和放尿。

少女在每一座坟墓都被姦到高潮失禁,无一例外。

当她们即将前往最后一座墓地时,少女虽已高潮无数次、只能倒在天使充满兽味的怀裏,内心依旧欢喜无比。

远远地,她们瞧见有一男一女躲藏在阴暗处,男子身上扛着铲子,女子则拖着破布袋子。两人东张西望地走着,然后一鼓作气跑向角落那座简陋的墓地。

鬆软土堆上仅仅竖起小型十字架,连名字也没有的坟墓。

但是,少女却对它有所感应。

她在天使怀裏哭了,哭着说那就是她的墓地。

天使说,妳不应哭泣,我将赋予妳无上的喜悦,妳会重生,一如晨曦。

说着,温热的阴茎便重新塞满少女的肉体。说着,天使紧紧地缠住少女的每一吋肌肤。

然后,天使融化了。

少女感觉全身好像被热水烫到似的,天使融化后所散开来的靛蓝色黏液,将她全身紧密包裹住。

身体不时发出微弱的滋滋声,月色照穿靛蓝色黏液,使少女看见了肌肤的高温原来是由于黏液正侵蚀身体。

她的皮肤从乾黄变成靛蓝色,再从靛蓝变得无比洁白。

她的伤口被灌满靛蓝色黏液,不一会儿就彻底複原了。

她拥有天使的眼珠,美丽的黄色,使她能够忍受足以致死的快感,她的眼睛不再因肉慾看不见周遭。

她生出天使的老二,坚挺的靛色,她得以强姦任何她想要的对象,也保留住永远渴望被强姦的阴道。

最后的黏液吞噬她的脚踝,并且生出更美丽的、和红色高跟鞋融合的脚掌。

她在月光照耀下注视着身体。无以数计的小舌头从她的脚踝开始,既缓慢又惹人心痒地舔上大腿。

被黏舌吞食的肌肤就好像施了魔法般,黏液在上头沈澱,化作漂亮的紫红色蕾丝。蕾丝遍及她的双腿和肚脐,再蔓延至两条白白的手臂。

红绸结向腰际,几条特别肥厚的舌头盖住她的私密处,舌尖塞进阴道内开始浑厚有力地吸吮。

少女毫无防备地被吸了几回,几条舌头又围成一个小洞吸食她的乳头和手指。黏液与快感使她按捺不住,早早就抵达高潮。

私处的肥舌头吸饱她的爱液,就朝阴户外喷洒出去。

少女的淫汁碰到空气后变成美丽的丝绸,它们绕着她的腰旋转,最后与腰际的红绸相结合,形成优雅又放蕩的单面长裙。

黏液在她双乳下围産生红缎,它们带着少女的气味相互交错,配合乳房织成半块遮布。红色波浪的顶端含住半颗漂亮的乳头,另一半则带着粉红色泽赤裸在外。舌群继续朝少女胸口释出黏液,直到她半边乳房都滚上蕾丝爲止。

少女套上红色的露指手套,颈子和阴茎都繫上红色的缎套,再把剩余的淫汁混合黏液抹上耳垂,黏汁下垂后就变成水滴状的红宝石耳环。

她在冷冽夜空下旋转、舞动,看到自己如此漂亮又性感的模样,她开心极了。

这是无上的喜悦。

这是重生。

这是晨曦。

少女踩着红鞋划出优美的圆,慢慢闭上了眼。

当她沐浴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盼见金碧辉煌的光明,映入眼帘的不是骯髒的盗墓者,而是上至权高位重、下至平民百姓,一同来到舞会的男男女女。

音乐在她环顾四周时响起,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随着旋律翩翩起舞。

鲜红色的高跟鞋在大理石上旋转,身穿华美晚服的少女沈醉在衆人未闻的舞蹈中。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屏息以待少女舞姿。

白霜的手划过空中,就飘下洁净的白雪。

豔紫的腿蕩出裙襬,就带出诱人的密林。

什幺都不用想,身体就会自动配合音乐舞动起来。即便连乐师都看得目瞪口呆、忘了演奏,她也能继续自在地吸引衆人目光。

身体在灯光映照下亮丽耀眼,也在群衆凝望下火热无比。

少女的香汗从蕾丝下渗出,在肌肤表面凝成覆盖全身的油光。

她是如此地耀眼迷人。

男人被她油滑鬼魅的胴体所吸引,他们围在少女身边,渴求一拥少女的肉体。

女人被她鲜豔美丽的色彩所迷惑,她们远远地等待着,犹如一群发春的母猫。

少女享受衆人热情的目光,享受每一吋肌肤都被视线姦淫的快感。

空气中除了自己的淫蜜香气,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性器臭味。

音乐渐弱,她如云飘来到人墙,牵起一对新婚夫妻的手,三人踩着轻快步伐起舞。

音乐渐强,她向夫妻吐出热息,偎在那丈夫闷烫的怀裏,让妻子抚摸挺起的阴茎。

少女解下红裙,挺着蕾丝包覆住的油亮阴茎,在男人面前调戏他的妻子。然后她抓住男人愤怒的手,停在她温暖的乳房上,男人顿时成爲她的俘虏。她把两人逗得情迷意乱,直到他们脱下礼服,音乐就此结束。

灯光聚焦在少女和新婚夫妻三人身上,如雷掌声登时响起。

少女左手握着新郎的阴茎,右手抚摸新娘的头髮。新郎亲吻少女颈上的蕾丝,两手拼命捏揉她柔滑硕大的乳房。而张开了腿跪在地板上的新娘,则是热情地吸吮少女的油亮肉棒。

衆人爲少女的舞姿喝采,他们都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老人和小孩、穷人和富豪、男人和女人都争先恐后地想来到红鞋少女身边。

少女激动地望着群衆的激情,汗油越流越多,芬芳香气令衆人如癡如醉。

她让新郎的阳具插进她粉红色的肉穴,新郎抱着她,他们随淫秽的旋律起舞。她又挣脱新郎,将新娘抱了起来,姦淫她剃光杂毛的处女穴,让大家聆听处女的淫叫。

每跳一支舞,她就向男人献出阴户和肛门,所有的男人都心急如焚等着轮姦少女。而所有的女人也抛弃了矜持,她们拨开自己的阴唇,只求少女或谁来强姦她们。

她教导他们强暴彼此、掠夺彼此。她使陌生人相互姦淫,使家庭乱伦,使伴侣背弃对方。

她命令老人强姦女孩,命令男孩强暴老妇。準许任何人侵犯所见之人,亦鼓励他们群起轮姦。

她要从他们的身边夺走一切,并且征服一切。她要用她靛蓝色的激情血脉,让这一切完美地堕落。

她对他们一视同仁,贵族和穷人都爱戴她,她亦宠爱弱智与残缺。

她犹如美酒佳餚,令他们的唇与舌获得满足。

她滋养他们饑渴的肉体,或是让他们进入她火热的体内。

她是每场派对的焦点,总能将衆人兴致带上最高点。

她是高潮,衆人的高潮。

§

红鞋在这个小镇上有着许多故事。

比方说,贫穷的少女偷了双红鞋,受到诅咒折磨而死的警惕故事。

比方说,美丽的少女穿了双红鞋,爲所有人带来幸福的温馨故事。

无论您喜欢的故事是哪一种,今天仍会有许许多多的少女换上昂贵的红鞋,开心地参加舞会吧。

第四话继母

女孩的眼皮再也睁不开了。

冰霜结在她的褐髮、脸蛋、乳房还有四肢上,将她的身体冻成冰冷的靛蓝色。

稚嫩的脸蛋已看不出昔日白魅,冰裸的私处也只剩下冻坏的肌肤。

然而,女孩却是笑着的。

她离开的表情给了围观民衆十分温暖的笑容,光秃私处也在冰雪世界中绽开暗红色的笑靥。

没有人知道她爲何而笑,也没有人敢正视她的微笑。

将自己僞装成冷漠世界中的一员、嘲笑冻死在大街上的女孩,就是围观者们对女孩最后的侵犯。

故事发生在下雪的夜晚。

§

女孩有位慈祥的母亲,两人共同在一座小乡村生活。

爲了给女孩穿好看的衣服、吃美味的晚餐,母亲白天在酒店当服务生,晚上则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

她从小就知道母亲在做什幺样的工作,因此儘管修道院的女孩们嘲笑她是妓女的女儿,也没什幺大不了。

母亲摸她头髮时的温柔语调,和母亲在上锁房间裏发出的叫床声,对她而言都是那幺温暖。

她爱她的母亲胜于一切。

所以……要是母亲没撞见躲在衣柜裏、看着卖淫过程自慰时的自己就好了。

或许这幺一来,心情沮丧的母亲就不会拒绝登门造访的恩客,就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客人勒死、在她女儿面前强姦她的遗体吧。

那个浑身酒臭的男人压在母亲身上,一会儿要女孩笑,一会儿要女孩哭,他就看着女孩扭曲的表情,在尚存余温的母亲遗体内射精。

女孩被他殴打好几拳,脸颊肿了起来,只因爲她不肯亵渎母亲的遗体。杀人犯威胁要勒死她,如同勒死她的母亲,她才发着抖,把脸埋进母亲私处。

但这时,绳索已经套到她瘦弱的颈子上。

杀人犯将腥臭的阴茎塞进母亲阴道内,勒紧女孩的脖子,享受着女孩猛烈挣扎的反应、享受着女孩脸颊涨得红紫的模样。

女孩在意识朦胧时瞥见靛蓝色的幻影,那是母亲的影子。

影子在剧烈抽动的男子背后,缓缓伸出套着绳索的双手。绳影缠绕在男子的脖子上,一圈圈地,将姦淫遗体的男子扎实地綑紧。

然后,她看见影子对她露出了微笑。

就在女孩感到自己将要被勒死之际,杀人犯突然低声惨叫。

她的意识从迷雾中渐渐複原,最终回到灯火灭却的家中。

她流下泪水。

她泪流满面。

她嚎啕大哭。

她放声哀泣。

即使还维持母女俩被侵害的丑陋姿态,也没有力气移动了。

女孩就这幺伏在母亲遗体上,哭到昏厥爲止。

寒冷的靛蓝色睡梦中,女孩远远见到了坐在床边的母亲。她开心地奔向母亲的寝室,步伐却在过门之后倏然打住。

母亲的侧脸在烛光映照下,魅惑地勾起十分淫蕩的笑意。

那是透过目光交合便能燃起对方慾火的眼神。

女孩的感动在这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压抑过好多次的慾望。

对母亲的肉慾。

即使明白这是梦……不,或许正因爲是在梦裏,女孩才能爲这一切做出不合理的解释,进而接纳、沈浸在梦境之中。

因爲是梦,母亲才会活着,并且晃着哺育她长大的乳房、挺着男人才有的阴茎勾引她。

因爲是梦,又喜又羞的女孩才会向前扑去。

她扑倒在母亲怀裏,给母亲抱躺到床上。她吸吮母亲的乳房,伸手碰触那根炽热的阴茎。

女孩将龟头吐出的白液抹开,阴茎一片柔滑,腥味慵懒升起。

母亲抚摸她平坦乳房上的小凸点,手掌贴在未发育的胸口上,掌心温柔按摩着。女孩垂着眼皮和母亲相望,下一刻两人便相拥而吻。

她的初吻献给了母亲,她的处女亦将在此献出去。

女孩笨拙地和母亲接吻。她看过无数次母亲和客人做爱的过程,包含各种形式的热吻。可是看得简单,做起来却怎幺样就是不顺利。

她感到懊恼又丢脸,只能任凭母亲在她嘴裏恣意妄爲。

她们相互抚摸彼此,母亲怎幺爱抚她,她就现学现卖。即使早已在睡前幻想过类似情节,此刻却什幺都想不起来了。

失去做爱自信的女孩趁着母亲停下动作,就逃难似地把脸埋进母亲胸口。

母亲的乳房实在太漂亮,漂亮到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能再次亲吻下去。

女孩嗅着深黑色的乳晕、伸舌轻触勃起的深色乳头,小心翼翼地捧着乳房下侧,待母亲因她而呻吟后,才将双唇覆上。

每当女孩双手稍加施力,硕大的乳头便射出稀薄乳汁,发热的龟头亦吐出浓厚白液。女孩一口口吞掉那些奶水,母亲则将精液抹在女孩光秃无毛的私处间。

很快地,女孩那爱液不多的私处,就和母亲一样湿润得闪闪发亮。

她在母亲面前张开双腿,白嫩的手指游蕩于阴户外,时而拨开阴唇,时而涂抹精液。母亲轻握女孩的脚踝,两条腿由女孩小腿外侧往内扣住,凉滑的手指悠悠抚向脚掌。

母亲的手指柔韧地搔起女孩的脚底,一下子迅速窜起的发痒袭上脑门,女孩扭着身体不断发笑。

正当她瘦小的身体快要负荷不了痒感之际,扣在小腿上的温暖触感开始往她的私处攀升。

微弱的幸福加上过盛的烫痒,女孩在又暖又痒、又暖又痛的反应中呻吟掉泪,母亲的阴茎于此瞬间彻底塞满她小小的阴道。

女孩流下鲜血,阴部一片湿红。肚脐下侧的平滑肌肤微微隆起,撑起皮肉的正是炽热的阳具。

眼前一暗,原来母亲放开了自己的脚底,正压在自己肩膀上。女孩小而坚挺的乳头直立着,和母亲的乳头相交时,她彷彿触电般颤抖不已。母亲把身体压在她左半身,用一只手摀住她的小嘴巴,然后托起她的腰开始抽插。

她感到头晕目眩。

昏暗的屋顶来回晃动,每当绿色补钉滑进眼帘,她就感到私处好像肿胀似地发疼。装饰用的黄色破挂布出现时,阴茎已然滑出,紧绷的阴道才能张着大大的肉色穴口稍稍喘息。

母亲告诉她,疼就叫,舒服也得叫。但她又不让她叫出声,只是挡住她的嘴,腰越摆越快。

从未被侵入过、也尚未準备好的狭小阴道,几乎无法忍受粗勇的阴茎快速抽动。

女孩疼得呻吟,嗯嗯呜呜地把母亲的手掌弄得好热好湿。她感到私处也在呻吟,只是那声音听起来却十分淫蕩。

她一手按住下腹部,希望藉以缓和疼痛。可是掌心不断被雄伟的阴茎带着肌肤撑起,阴道好像快被撑裂了。

老旧床铺嘎吱嘎吱地摇得好快,女孩肉壁也噗滋噗滋地涨得好痛。

喘息声与哭泣声交错在母女间,将房间裏的空气染成一片热情的靛蓝色。

蓝色的火焰在两人结合处燃烧着。

女孩耳边响起了尖锐的声音。

「我可以做妳的新母亲,天天强姦妳的身体、妳的灵魂。只要我们一起生活,妳不再需要信仰。我即是妳的阳光。」

那声音尖尖地说完这些话,就恢複成母亲急促喘息的声响。

女孩尚在恍惚,被母亲连连顶撞的子宫颈突然被一阵寒意所包覆,阴冷的触感阻隔了母亲的体温与阴茎。

母亲用淫蕩而热情的眼神凝视女孩。

她知道,刚才的声音绝非幻听,而她现在就必须做决定。

「我……」

她假装苦恼,但其实心底早就做好了抉择。看穿女孩带着撒娇味道的红润脸蛋,母亲……或该说是母亲形状的某样东西,笑得更加深遂。

「我要妈妈。我要妳,要妳当我的妈妈……我要……」

到底是什幺东西装成母亲的模样在侵犯自己,已经不重要。那个东西有什幺目的、是好的东西还是坏的东西,也无法对女孩的决定産生丝毫影响。

女孩在乎的,只有母亲那熟悉的姿态,以及……

被母亲侵犯的痛苦与快乐。

阴道深处的寒意灌进女孩子宫内,将她全身冻得痉挛不止。就在这阵剧烈颤抖中,女孩的子宫颈被大大地扯开。

母亲的体温再度灌入体内,这次更加炽热,也更加深沈。

温热精液在女孩变形的子宫内彻底释放。

§

女孩曾经在母亲做礼拜时,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听褐肤修女说故事。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经常出现在各个故事中的坏心继母。

那些继母都长得非常漂亮,喜欢穿紫色或蓝色系的高贵衣服,而且没事就找继女麻烦。

这些特徵,简直和新母亲一模一样。

从母亲遇害、新母亲奇蹟似地降临那天起,女孩彷彿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母亲不再工作,但她白天仍然去酒店,入夜也会带不同的男女回家。她不关心女儿,甚至嫌她碍眼,就把她赶到酒店去工作。等到女儿接近午夜时抵家,她就强暴她,有时和别的镇民一起轮姦她,直到玩够了才放她睡觉。

除此之外,新母亲还有个令她困扰的嗜好,就是抽菸与喝酒。

本来滴酒不沾的母亲,成了整天浸泡在烟雾与酒味之中的女人。不单单只是形象彻底破灭,还令这个家一下子就得面临入不敷出的窘境。

儘管如此,女孩依旧爱她的母亲。

就算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被迫分开,她仍时时刻刻想念母亲。就算母亲天天打她、骂她、强暴她,她也愿意爱这样的母亲。

所以,爲了让母亲舒服地过日子,她听从母亲的话,利用工作閑暇向以前母亲的恩客卖淫。

女孩省吃俭用所赚来的钱,通通花在母亲的玩乐上。除了酒店招待的午饭之外,进入女孩体内的只剩下精液与各种体液。

但是这样仍然不够。

母亲的行爲越来越脱序,已经不单只是让女孩吃不饱睡不暖、天天向男人张开大腿而已。

有天母亲罕见地没有带人回家,可是她醉醺醺地,只要一见到女孩就拳打脚踢。就算女孩小心翼翼地服侍母亲,仍然挨母亲的揍。

她强忍住痛苦,继续展现母亲早就看腻的笑容。

女孩鼓着热肿的脸颊到庭院取水时,终于忍不住偷偷掉下眼泪。

井水映出那张落泪的小脸蛋,也映出了小脸蛋上的扭曲笑容。

下一瞬间,小脸蛋愤怒地朝井水吐了口痰。

都是酒店老闆害的。

要是酒店今天不休息,女孩就能一如往常地工作,也就不会被母亲这样责打了。

所以这一切根本不是母亲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个混蛋老闆的错。

女孩又朝井水吐了口生气的痰水。

小小的涟漪平息后,井裏又呈现出她怪异的笑脸。

那天直到中午前,母亲几乎都躺在床上,双腿开开地喝酒吸菸。只要母亲没特别命令她,女孩就缩在母亲股间,像只褐毛色的小猫,舔舐着母亲半勃起的阴茎或微黏的阴户。

即使是扭曲到现在这种不正常的生活,至少母亲还在身边。

如果母亲心情好,她就会被抱起、享受母亲进入体内的满足感。若母亲不知爲何感到不悦,顶多只会挨几下打,疼过就没事了。

这样真的,就足够了。

午后,母亲姦淫过女孩,就让她换上缝补的破衣服,自己则打扮得漂漂亮亮,母女俩一起出门。

太阳将大雪彻夜覆盖的街道照得银光闪闪,那幅景象加上牵着手的母亲,令女孩心窝一阵温暖。

路过的镇民都主动向母亲打招呼,有些男人会不怀好意地注视女孩。母亲明明还带有醉意,却能和那些人有说有笑地交谈。

对女孩而言,若要说出门至今有什幺不愉快的地方,除了那几个一脸想搞自己的成年男子外,就属不巧在修道院外的小巷裏,遇上那几个爱欺负人的孩子。

小孩子们嘲笑女孩和母亲是两条母狗,镇上的男人都干过的母狗。一个男孩还把女孩牵着母亲的手扯开,和其他孩子作势要强姦女孩。

女孩眼看男孩们都脱下裤子、掏出那些小小的阴茎,母亲却只是瘫坐在路边,一脸淫笑地注视自己。

带头的男孩晃动着他那根和手指差不多大的老二,一下子顶到女孩鼻孔,一下子又滑过女孩下巴,第三次才成功将老二放进女孩微啓的双唇间。另一个瘦男孩扯掉女孩私处附近的衣服补钉,看到湿淋淋的粉红色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把细如竹竿的老二插进去。

虽然被男孩们强迫这幺做很不愉快,但是要和天天姦淫自己的大人相比,这种小肉棒根本无法对女孩造成影响。

两个射不出精液的男孩不到半分锺就双双缴械,而女孩则是几乎无感于他们的侵犯。

这时她听到了一道尖锐的嘲讽声。

女孩转过头去,看见和男孩一起出现的两位女孩子,她们正嘲笑着看女儿被强姦的模样自慰的母亲。

母亲在女孩们的嘲讽下射了非常多精液,她的精液皆射向那两个突然打住笑意的女孩子,就在她们的脸颊和衣服上。

吓坏的女孩们或恼羞或惊恐地哭了出来。她们转了身,却无法如愿逃走。

挺着仍在流出精液的阴茎、站起身子的母亲迅速朝女孩们后颈打下去,两人带着刺耳的哭声昏倒在母亲胸口。

男孩们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正想溜走时,女孩的母亲已来到他们面前,浅笑着将他们打昏。

看着难掩兴奋的母亲将欺负自己的孩子们一一击昏,女孩摇摇晃晃地倚到修道院外侧的栏杆上,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

女孩余惊未息,就有位褐肤修女远远地看到孩子们,惊慌失措地跑向这裏。女孩连忙看向母亲,母亲却早将阴茎收回裙襬内,换上一副紧张的表情,向修女求救。

修女听信母亲的话,或许孩子们真的打闹过了头,毕竟以往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啊。

可是,正当修女蹲下身子、检查一位女孩的伤势时,女孩的母亲狠狠地朝修女腹部踹了一脚。

这天是镇上的假日,许多店家都休息,有很多镇民都和他们的家人到外地游玩去了。本来镇民们也不爱上修道院,更何况是与大街无缘的小巷子,更是无人愿意踏进此处。

因此,当褐肤修女在修道院外接连挨了几十分锺的殴打,也没人发现这件事。

女孩瘫倒在四个昏过去的孩子身旁,又哭又怕地看着母亲虐打修女的样子。

她忽然想起,母亲酒喝多了的时候,经常咒骂天上的神和镇上的修女。和以前经常带自己到修道院听故事的母亲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褐肤修女被打到奄奄一息,两片脸颊肿成青紫色,衣服也有多处撕裂。从衣服裂口间,可以看到许多暗红色的伤口。

最后母亲掀起裙子,在修女身上撒尿又拉屎,还强迫她吃下一条大便,才放过可怜的修女。

女孩吓得动也动不了,听到母亲威吓要打她时,才勉强站起来、赶到大街上找小麦袋或任何可以装下小孩子的袋子。她接连询问几位坐在路旁聊天的老人家,却被他们调戏讥笑,原来都是因爲她不知何时尿了出来,身上满是尿骚味。

后来有位面熟的老人替她张罗了那些袋子,条件是晚上要姦她四次,女孩爲了早一步拿袋子给母亲,只好答应老头。袋子交到她手上以前,她又花了一小段时间替老头口交,才如愿拿到袋子。

然而,等到女孩又喘又累地奔回小巷时,母亲、修女和欺负人的小孩都不见了。

她焦急地四处寻找,都没看见母亲的身影。

还好路上有位母亲以前的恩客告诉她,她的母亲买了好多东西回家,女孩才知道母亲已经先回去了。

至于那天晚上以及往后三天都发生了些什幺事情,女孩不愿再去回想。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修女和孩子们最后都平安无事地回到修道院。

只是模样不太一样罢了。

§

自从修道院事件后,女孩消瘦得更快,瘦到几乎只剩下皮包骨。

酒店不敢再让她工作,镇上所有店家都不愿请随时可能昏倒的女孩帮忙。

但是,母亲的生活依旧如此浪费。

爲了母亲的快活,也爲了自己的肚皮,女孩只好连白天也开始卖淫。

现在她真的就像那几个小孩子所说的一样,是条几乎被全镇男人上过的母狗。

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庭院捞井水沖洗身体,把彻夜留下的精垢味沖去。然后服侍母亲,直到本日首位客人上门。

女孩在短短几分锺的洗澡时间,漫不经心地检视身体。

阴毛都还没像母亲那样长出来,阴道却又变得更大、更髒、更难看了。

她在冷水沖遍身体时跟着哭泣,脸上的笑容却怎幺样都沖不掉。

赚的钱越多,母亲就越奢侈。赚的钱变少,母亲就责打她、给她相当严厉的惩罚。

女孩已经不止一次,在母亲引领下光着身体爬在大街上学狗撒尿、引诱镇民轮姦她。

渐渐地,镇民也不再把她们母女当人看,而是像母狗一样对待。

镇民们有时嘲笑、有时无视、有时直接强姦女孩。已经没多少人会再掏钱买女孩的肉体。那些人只要想要,就直接闯入女孩的家、强暴裏头的两条母狗。

然而母亲的恶意并没有就此消失。

相反地,母亲施加在女孩身上的负担,变得比以前更大、也更畸形。

她要女孩光着身体上街乞讨,但乞讨的不是钱,而是精液。

她在女孩身上写满猥亵的言语,命令女孩在街上裸奔,还要被轮姦。

她叫女孩向人下跪、舔那人流脓的髒脚,只爲了吃对方的鼻屎、耳垢与肚脐垢。

儘管母亲净要她干些荒诞诡异的事情,只要能让母亲捧腹大笑,或让母亲看着自己自慰,女孩无论如何都会实现母亲的请求。

只要母亲开心,她就强迫自己开心。

所以,就算母亲要她上街喊卖自己拉的屎,她也欣然接受。

女孩照着母亲的指示,每晚都将两人的粪便塞进空罐子裏,有多的就搓成肉丸状,再把粪丸收进生鏽的铁盒内。母亲答应她,只要卖掉一半,就会好好奖励她。但是没赚到钱的话,就不準回家。

隔天一早,女孩连觉都没睡好就被母亲打醒,于是她赤裸着身体、穿起肩挂式拖盘,在冬季低温的肆虐下,站到大街旁开始喊卖。

「有没有人要买母狗的大便?很臭很臭的大便?您想嚐嚐看母狗的臭大便吗?」

镇民们嘲笑她是疯子,还有人起鬨要她吃大便给他们看,要是够臭他们就会买。女孩几乎冷到无法思考,她只想赚钱,就在衆人围观下吃起前晚拉的粪便。大家吵闹着看她吃粪,总共吃掉三颗粪丸,却还是没人愿意买帐。

「有人想买大便吗?母狗的大便?是前一晚才拉出来的,很新鲜的大便喔。」

从早上喊到晚上,停下脚步的只有寻她麻烦的镇民。他们轮姦她,餵她吃盘子上的大便,或是乾脆现场拉一条再叫她吃。光是镇民的大便,一天下来她就吃了四条之多。被轮姦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清。

可是,她却连一颗粪丸都没卖出去,天色就暗了下来。

黑压压的天空飘下冬雪,女孩冻到几乎要昏厥。每当意识快要消散,她便惊险地勉强自己打起精神、继续喊卖。

「有、有没有人想吃吃看母狗的大便?买一颗,不,买一小口也好?拜託……」

喊没几句,又有几个镇民围上来要轮姦她、餵她吃屎。他们把她当疯子对待,边嘲笑边姦她。

拜三不五时就强姦自己的镇人们所赐,女孩的身体才极爲勉强地保持最低温,不至于在飘雪的夜晚倒下。

然而骯髒的暖流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就停止了发臭的流动。

而女孩的盘子上,仍然只有粪便,没有钱币。

她的身体好冷,冷到快受不了。意识消散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必须很用力、很用力才能保持清醒。

大街上再也没有人路过了。

女孩倒在银白色的大街,眼皮无力地覆上。

雪堆就好像她那变成靛蓝色的母亲,明明是冰冷渗骨的寒意,却令她感到十分温暖地被拥抱住。

靛蓝色的迷雾在心裏化成母亲的影像。

母亲就坐在熟悉的家裏、熟悉的床边,朝自己露出熟悉的笑脸。

女孩扑倒在母亲怀裏,给母亲抱着躺在床上。

小小的脸蛋,幸福地吸起母亲的乳房。

第五话白雪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呀?」

紫衣皇后鬆开了和她十分不相称的粗绳,一脚踏在白雪赤裸的尸体上如是说。

§

她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从小就活泼好学、乐善好施,是曆史悠久的家族中从来没出现过的异类。

父亲看中她的好学,早有立女弃长之意。家族命脉连同政治地位,都準备好要交给她。

母亲喜爱她的活泼,特别宠爱这个女儿。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东西,并且天天带她赴宴。

她聪明。

她体贴。

她乖巧。

但是,她却一点儿也不美丽。

不,应该说这个小姑娘简直就是个丑陋的怪物──单就她那张腐烂的脸来看。

所以,打从她一被生下来,父母就爲每个年龄的她订製一张面具。

紫丁香遮蔽住她烂掉的脸颊,每个人都只能看见这个女孩的眼睛及嘴唇。爲了遮掩嘴巴附近的肌肤,从小就由母亲爲她化妆,并且时时刻刻守护着她和她的面具。

父母无怨无悔地栽培她,使她在异于常人的世界中顺顺利利地长大。

而她喜爱的紫丁香,也慢慢从脸上延展到全身。

昔日稚嫩的小小身体,如今已丰满得有些过分。少女的胸部包覆在淡紫色连身内衣下,没有多余的蕾丝披露不必要的放蕩。

母亲爲她买的礼服和晚宴服,也都是少女喜爱的纯紫、靛紫、朱紫或者淡紫。

在正式场合上,戴着面具、别上紫丁香、身穿冷色华服的少女,成了许多年轻贵族魂牵梦萦的对象。

那些人不分男女,大多是比少女大个几岁至十几岁的有名望族,然而他们的心却都栓在同一个女孩子身上。

紫衣公主。

不晓得是谁开始这幺叫的。待少女注意到这是旁人对自己的称呼时,大家都这幺叫她了。

她假装不在意,和叫她紫衣公主的熟面孔一如往常地交谈。

其实她内心高兴极了!

而她不经意所散发出来的喜悦,也爲正值花漾年华的少女气息增添一股风味。

女孩的她只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少女的她已是衆人所爱的宠儿。

不多久,紫衣公主就成爲王国全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梦幻女孩。

她聪明,且善于交际。

她体贴,且爱护衆人。

她乖巧,且孝敬长辈。

但是,她始终戴着紫色面具。

衆人越了解她,就越对她癡迷。他们当中的许多人,甯可散尽家财只愿见她一面。

只愿见那位堪比女神的紫衣公主一面。

当然,美丽的紫衣公主从未答应他们。

她只是默默地感到开心、感到压抑、感到快乐、感到彆扭。

她只是默默地继续扮演衆人嚮往的存在。

她只是默默地当美丽的紫衣公主。

直到她遇见了她──那位打从初次见面,就令少女情窦初开的她。

直到紫衣公主遇见白雪公主。

§

白雪就如同她的名字,是位有着雪白肌肤的漂亮女孩。她如银雪般洁净的肌肤,只要沈浸在如梦似幻的烟雾之中,就成了令紫衣公主心儿猛颤的梦幻景象。

这是她们首次约会,所以紫衣观察得十分仔细:

白雪是国王的女儿,却不喜欢参加舞会或晚宴,而喜欢自己一个人到处乱跑,就像她突然出现在紫衣面前那样。

白雪的美貌不容质疑,她有着连衆人所爱的紫衣公主都喜爱的脸蛋,白裏透红,吹弹可破。

然而她也发觉,白雪似乎和她听见的传闻不太一样。

因爲这位被称爲举止优雅、美丽端庄、如雪花般圣洁无瑕的白雪,如今却两腿开开地半躺在床上,一手衔着细长菸管,一手瘫在软绵绵的床单。至于她那随意露出的股间,则有条时软时硬的白嫩阴茎套在薄白蕾丝内,它正慵懒地俯卧于浅褐色睪丸上。

她对没教养的人没辄,又讨厌刺鼻菸味,可是符合这两项条件的白雪,却带着纯白的魅力紧紧抓住了紫衣的心。

儘管那天,白雪什幺话都没说,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吸菸和自渎,紫衣却感到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儘管那天之后,白雪就没再出现,紫衣仍在无数场宴会中保持她的璧玉之身。

只要嗅着白雪所留下的蕾丝碎片,她就感到好满足。

只要嗅着接触过白雪阴茎的那面,她便能因此高潮。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把目光从白雪身上移开。

不论她所看到的白雪是真实,还是幻影。

当她再度见到白雪之时,已经是在三年后的新年节庆。她们相会的理由,仍然是因爲一意孤行的白雪嫌拜访晚宴太无趣,背着小背袋就随便在客人家裏找个房间躲起来。

并不是因爲她喜欢紫丁香色的门扉,只是刚好就这扇门没上锁罢了。

这些对白雪而言不重要的小事,也丝毫不影响紫衣对两人再度相遇所激发的感动之情。

她放开穿到一半的礼服,端庄地坐在椅子上,怀着怦然跃动的心跳凝视床上的少女。

美丽的白雪身穿乱糟糟的白色礼服,以嘴裏吐出的白烟,令整座房间宛如载浮于白云之间。

紫衣好几次按捺住雀跃到快受不了的心情,可飘蕩在她身边的烟雾,却以眩目之姿勾引着她。

她讨厌父亲大人或其他贵族口中吐出的烟,却对白雪鼻间和嘴间泻出的白雾深深着迷。

不管那是什幺,只要从白雪体内喷发出来,对她而言就是一种诱惑,犹如春药。

紫衣再也压抑不住慾念,起身爬上床。她倾倒在白雪滑嫩的小腿上,热情注视着没有看向她的公主。

白雪似乎打一开始便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只是眼神迷濛地吸着菸管。

然而,白雪的阴茎却无法忽视少女的注目。

她注意到紫衣射来的视线,一种可以轻轻鬆鬆地无视,一种却让她乾渴生痰的肉体産生反应。

雪花般白嫩的阴茎不安分地抖动,肉棒的主人则顶着红润脸蛋,看向害自己兴奋的少女。

她勾了勾手指,服服贴贴的紫衣公主便像只怕生的小猫,很是畏缩地爬到她身边。

白雪端起紫衣的下巴,手指触及面具,接着轻柔地拨开涂上淡紫色唇膏的妖娇嘴唇。

紫衣闭上微微湿润的双眸。

在充满菸草味的黑暗中,最先传来的并非更多温柔的碰触,而是由对方嘴裏发出的怪声音。

紫衣有些害怕地睁开眼睛,只见白雪在她面前好近的地方,涂得鲜红的嘴唇正半噘半闭着。

接着,白雪将嘴覆到面具前,和紫衣四目相交的同时,往她嘴裏吐了口又浓又黏又大块的痰水。

紫衣被突然撞进喉咙前的痰水吓了好大一跳。趁着她惊惶失措之际,白雪把她压到床上,舔起还沾着痰汁的红唇,妩媚地扒去紫衣的贴身衣物。

她没有反抗。

她没有理由抗拒自己朝思暮想的这一刻。

紫衣心跳越发加快,她很努力地想在混乱又激烈的情绪中,找出一个自己从没正式用过的称呼。

──对了,就是那个。

我不止渴望被她爱抚、渴望和她上床,更加渴望着被她……被她强暴。

紫衣在面具内侧发出短促的呻吟,因爲白雪已经快将她全身扒个精光了。

要是再把裤袜脱掉,她肯定会想来拿掉面具。到时该怎幺办呢?

紫衣一方面烦恼着自己总不能以真面目见人,一方面却又有点期待能脱掉面具,让白雪触摸、爱抚、甚至亲吻她真实的脸颊。

就在她很认真地陷入两难之时……脸蛋忽感一阵清凉。

紫衣呆滞地望着表情稍微吓到的白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原来面具已经落入白雪手中。

白雪在颤抖。红润如桃子般的脸蛋,瞪大了眼直盯着紫衣猛瞧。

完蛋了。

被看到了。

除了父母亲和最贴身的侍女以外,从来没人看过的这张丑陋的脸,竟然被自己所爱的女人看见了……

羞愧、难过、不安、恐惧全部混在一块,波涛汹涌地侵袭她的身体。

她紧闭双眼,眼眶又乾又热,泪水都快要涌出来的时候──

白雪吻了她的脸。

「太棒了。」

两片温暖的掌心轻拖住她凹凸不平的脸颊,手指柔柔地沿着深灰色表皮触摸。紫衣在这分温柔中胆怯地睁开眼睛。

面前的白雪露出比抽菸管时要更迷茫、更有魅力的眼神。

「这个太棒了、太棒了呢……」

本来白白净净的脸颊,已被兴奋与沖动染成通红一片。皱起的眉头和欣喜的目光,让白雪伸得好长的舌头看起来格外淫秽。

可是下一瞬间,紫衣就抱着兴奋与希望重重地摔落。

「妳这个丑八怪!哈哈,丑死了!」

白雪用那副令人想吃掉她的恍惚模样,直视紫衣双眼如此说道。

「那张面具就是用来遮住这张丑脸吗?好噁心喔,妳这个噁心的怪物!啊哈哈哈!」

听到白雪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嘲笑自己,紫衣的心跳变好快、皱烂的脸颊也变好烫,胸口更是闷得好难受。

「丑成这样子,根本不配当女人嘛。亏妳还有这幺棒的身材,脸却像个怪物!噁烂的怪物!」

紫衣颤抖着流下眼泪。

她再也受不了了。

明明自己这幺爱她,却得不到她的温柔、只能听她说这些伤人的话。

既然如此,那乾脆……

「要是被妳这种、被妳这种噁心怪物强暴的话……会很伤脑筋呀。」

就在紫衣已经决定要逃走的时候,白雪先一步抱住她就往一旁倒下,变成被紫衣压在床上的姿势。

她啜泣着和白雪弯起的笑眼四目相望。

鲜红色的嘴唇大大地张开,裹着痰汁的舌头性感蠕动着。

「强暴我。」

白雪用她红通通的脸颊这幺说。她的嘴角沾满痰汁与口水。

「强暴我。」

白雪恣意扯开礼服,直到那对浑圆白透的乳房显露出来。她又撕裂挡在两人之间的白裙,好让勃起已久的阴茎能直接碰触到紫衣。

「快来强暴我呀……」

她感到脑袋一阵晕眩──当白雪柔嫩的阴茎插入她湿暗的处女穴之时。

§

「咳、咳呃!呃嗯……」

紫衣咳得十分激烈。烟雾在她咳个不停的喉咙前打滚,然后零乱自扭曲的紫唇间泻出。

一根湿湿热热的老二顶着她咳到发红的脸蛋,紫衣便甩开菸管,吸起那根和她两只手指合起来一样大的阴茎。

白雪的阴茎滑嫩又温热,而且和她的小嘴十分相合。含住的时候,就像在品嚐有时会在晚餐中吃到的香肠,只不过它味道不鹹也不辣,而是令思春期少女心花怒放的精液腥味。

「就是这样,嗯……用妳噁心的嘴巴用力吸,丑女孩。」

白雪轻抚紫衣的长髮,抱住她的后脑勺,好让整根阴茎没入柔软温暖的嘴巴裏。

「好棒、好棒呢……人家的老二被噁心的怪物侵犯了……啊嗯!」

雪霜般美丽洁净的大腿浑然一颤,白雪将紫衣的头抱得更紧了。

「呜、呜呜呜!好爽……好爽!白雪的精子要被怪物吸出……吸出来了……啊啊……!」

甜甜地呻吟仅短暂迴蕩十数秒,便随着喷发的白液消散凋零。

她缓缓放鬆抱住紫衣的力气,任由紫衣继续吹她那根早洩老二。

她们从三年一相会,一下子变成天天都见面。

白雪总是无所事事,几乎天天都会溜进紫衣家的宅邸。偶尔有不得不赴宴的时候,就由紫衣前去找她。两人躲在没人发现的小房间、仓库、厕所甚至是告解室。她们轮流抽着白雪带来的菸管、对彼此耳语下流的言词,然后疯狂做爱。

白雪有个怪癖,就是喜欢紫衣那脱了层皮、半腐烂掉的丑脸。她说她对这种丑陋的样貌最没抵抗力了。紫衣反正也知道,每当白雪张开双腿,总会一反平时冷淡不易亲近的模样,并且热情地叫她强暴她。

每次享受白白嫩嫩的肉棒时,她都得听着令人伤心的辱骂与诅咒。那很难过,而且真的很伤人。

可是,一想到白雪以此爲乐,她就爲她感到开心、感到淫蕩、感到满足。

白雪的肉棒就和她的人一样,白白净净很漂亮。当它覆在蕾丝下若隐若现时,就会变成紫衣一生所见最美丽之物。待白雪早早地射过精,肉棒更是白裏透红。若再加上含着精液帮她口交的过程,那幺白雪的阴茎就会腥臭得令所有女人如癡如醉。

要说两人交合有哪些地方令紫衣感到不很满意,就属白雪早洩的体质吧。

快则八、九秒,慢则最多接近一分锺,白雪就会按捺不住。即便让白雪的肉棒以最长时间抽插紫衣的私密处,也绝对无法令她充满渴望的肉壁获得满足。

幸好,白雪不论精神还是肉体的性慾,都比一般人要强上非常多。

因此不管她再怎幺早洩,总能在彻底力竭前好好地满足紫衣。

直到两人都没力气取悦或勾引对方,紫衣就偎在白雪腥臭的股间,嗅着彼此的体液,以及白雪吐出的烟。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呢?」

当她听到白雪如歌唱般的声音穿破烟雾而来,便满怀喜悦地回答她:

「是妳,美丽的白雪公主。」

白雪笑吟吟地,没有看她一眼,接着又唱道: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丑陋噁心的怪物又是谁呢?」

紫衣内心一阵抽痛,但这样的感觉很快就给白雪的体温所驱散。她维持着没有人欣赏的浅浅笑容,以低两度的声音回答:

「是我,我是最丑陋、最噁心、最下贱的……怪物。」

白雪笑了出来、掐紧紫衣的颈子,很是开心地朝那张微微皱起的腐烂脸颊射精。

§

对白雪来说,这不过是引诱紫衣继续和她发生关係的手段。

对紫衣来说,这就是爱。

§

她深爱着勾引她的白雪、深爱着利用她的白雪,并且深爱着虐待她的白雪。

即使白雪的嗜虐心逐日失控,她也无怨无悔。

白雪说怪物要有骯髒的毛,紫衣便不再修剪体毛。

白雪说怪物必须浑身恶臭,紫衣便开始拒绝洗澡。

白雪说怪物性器都很丑陋,紫衣便日夜接受调教。

白雪说怪物从来不穿衣服,紫衣便撕毁所有服饰。

即使父母从此无视她的存在,即使侍僕们联手欺淩姦淫她,只要是爲了白雪,她什幺都愿意做、什幺都愿意忍受。

她在自家宅邸被下人轮姦,白雪就躲在暗处窥伺。

她在市集被群衆殴打施虐,白雪就在一旁嘲笑她。

她在粪坑中被孩童扔石头,白雪就怂恿更多孩子。

她在猪圈被迫和种猪杂交,白雪就欣赏交配过程。

即使知道紫衣疯狂爱着自己,即使知道紫衣快要到了极限,只要能满足性慾,她便继续玩弄她、继续虐待着紫衣。

紫衣被赶出家门的一年间,都是住在城镇角落的垃圾堆、郊区的猪舍或粪坑旁。

只沐浴过雨水、精液、尿水、粪汁和呕吐物的肉体,已有多处伤口腐烂生虫。

杂毛丛生的腋窝和私处黑压压一片,近看还能看见十数只飞快跳动的蚤子。

鬆驰到子宫和直肠都收不回去的性器,随时都插满四、五根橡胶阴茎。

伤痕累累的紫衣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每天都会漂漂亮亮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雪以外。

儘管好几次忍不住在别人面前嚎啕大哭、好几次被揍得没力气哭喊,至少她还有边笑自己、边拿自己满足的白雪。

儘管白雪再也不抱她、不让她碰触她,至少她还会像这样看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白雪再也没出现。

那是暴雨倾降的夜晚。

她倒在粪坑裏,全身又肿又疼,爬满蝇蛆。

她的乳房一边被剐烂,一边成了虫巢。四肢被村人烧得焦黑腐烂,被剖开的腹部塞满了石头。子宫和肠子散落在遥远的坑洞外,暗红色的穴口被排泄物所灌满。

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但不是因爲身体被淩迟得残破不堪。

仅仅是因爲,害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白雪没有出现。

白雪既是毒药,也是解药。只要她没像往常般来见自己,无论如何就不可能支撑下去。

她爱白雪。

她恨白雪。

她只想再见白雪一面。

她不在乎少女的爱意被残忍地践踏,也不在乎这个世界是如何淩虐少女。

她在乎的只有她。

她爱她,爱得再也受不了。

她恨她,恨得再也受不了。

所以……不见到她,少女的爱与恨就无法获得解放。

少女抱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灵魂,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但是,就连可以闭起的眼皮都被剪掉了。

少女只是用被蝇蛆盯上的血色眼球,悄悄地注视着水平线逐渐升高的粪坑。

以及出现在黑夜暴雨中的一双靛蓝色的腿。

她被人抱了起来,身体就像飘浮般轻盈,疼痛与烈痒随着身体上浮渐渐消失。

雨水打在她美丽洁净的脸庞上、打在她浑圆坚挺的乳房上、打在她白翡翠般的四肢上、打在她含着紫丁花苞的阴户上。

被践踏的少女之心,收进了靛色沙漏裏。

被施虐的每吋肌肤,都晶莹得闪闪发亮。

她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只有能再见到谁的喜悦。

只有能再传递给谁的爱。

靛蓝色仙子在黑夜裏挥洒光芒,紫衣公主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

第六话女爵

她勤于治理领地,勇于爲国作战,既富有又勇敢,是少女们心目中的英雄、也是她们夜夜梦想的对象。

衆人的英雄不止美丽、坚强,更有个最棒的喜好,那就是她相当爱好女色。

有时候,她会浪漫地向村中少女示爱,在衆人面前护送少女进她的城堡。

有时候,她便开放她的居城给女人们,接连数日在裏头举办下流的宴会。

她会用强壮的阴茎姦淫爱戴她的女人,但她绝不会伤害到她们脆弱得宛如玻璃般的心。

她好色,但绝不多情。

集结了美丽、富裕、贤明、勇敢与色慾于一身的这个女人,永远都会是少女们的憧憬。

直到女爵再度拥抱靛蓝色的幻影。

§

女爵曾经在国家动乱中支持王族、击退外患,获封领地的同时,名声也扶摇直上。再加诸她的美貌和色慾,不论贵族或贫民,不论男人和女人,无一不爲她疯狂。

或许是长年征战的恶习所致,当她来到领地赴任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姦淫领内美女。

多数时候,她只需展现出傲人的美貌和身材,美丽的村姑便会爲她掀起裙襬。遇上故作矜持的上流仕女,就得带些浪漫或珠宝买下她们的处女。

儘管她如此好色,民衆对于她可是一点儿也不讨厌。

理由很简单:女爵让人人得其居所、衣食无虞。

所以,就算在这座领地内,她随时随地、在她们的丈夫或孩子面前姦淫妇女,并且强迫所有处女都必须进贡初夜,亦无人怨悔。

因爲她是他们敬爱的女爵大人。

然而,这样完美到不可忤逆的女爵,却在某个平凡的日子裏産生了改变。

那是在她姦淫过领内多数女性之后,怀抱着满溢的体温、躺在女人堆中所做的淫梦。

她随时都感到精力充沛,无论是在人人敬仰的现实,还是在操控自如的梦境。

但是这场靛蓝色天空的梦,却由不得她控制。

于是她在梦境裏展开一场小小的冒险。

拎着长剑的女爵,赤裸裸地没有穿戴任何衣物。

她丰盛的腋毛溢出汗臭,红林般的阴毛则是飘散出精液的腥味。

深色包皮和深色乳晕间,一同挺着勃起的美丽性器。肉棒连同那对坚挺巨乳,随着每一道步伐迷人地跃动起来。

她性致高昂地走在靛蓝色夜幕下,直到在荒凉村庄中寻见第一只身影。

女爵的肉棒面朝少女背影抖动着,透明汁液缓缓流出。

可是当她就要悄悄地抱住少女之时,少女无声无息地转过来看着她。

靛蓝色的长髮和靛蓝色的瞳眸,是女爵不曾见过的美丽。

女爵爲少女惊豔得无法言语。

她的身体在颤抖。

姦淫过无数女人的这副身体,竟然因爲眼前一位少女禁不住颤抖。

至此,女爵明白了自己想要从靛髮少女身上夺走什幺。

也明白了,自己想从女人身上夺走哪些东西。

靛髮少女表情剧皱,本来温和脱俗的美丽,成了五官紧皱的丑态。

她美如银雪的颈子,缠上了不属于那片圣洁皮肤的异类。

女爵眼神恍惚不定,只有双手坚定粗暴地掐举起少女的脖子。

少女的拳头软弱无力地敲向她的头、双腿踢向她的老二和肚子,在这些毫无效果的激烈反抗中,少女面色逐渐紫青。

掌心感受到的紧迫,和肉体受到的小小谴责融合在一块,让女爵面目变得狰狞,老二涨红得更加激情。

少女从喉咙发出破碎的怪声,溢出嘴唇的液体白如精沫,美丽的靛色眼睛几乎要上吊到完全翻白。

忽然她颤抖的阴茎淋到了某种温热液体。但她没有爲之垂颈,因爲她不想浪费掉靛髮少女死去的分分秒秒。

少女的眼窝流下热泪,鼻涕和口水交合打向女爵的手腕。平坦乳房飘出淡淡香气,从粉嫩乳头溅出了可口的初乳。浅黄色的晶莹尿液和稀泥般的粪便,犹如溃堤般不断洩出。

她看着少女脸庞透出青黑色的痕迹、直到少女快要断气之际,才施加最后一点力气、折断少女的脖子。

少女垂下了头和胡乱摆动的四肢,只剩下粪尿仍在垂泻。

而女爵那仅仅爲热液溅打的阴茎……就在此一瞬间激动地喷出大量精液。

她闭上眼,感受着掌心的触感和体温。不可思议地,她的射精要比平常来得更持久、更舒服。

快感稍退,她意犹未尽地打算再看一眼死去的少女,睁眼后却发现周遭景象已变得完全不一样,就连本来被自己紧紧掐着高举的少女也不见了。

女爵焦躁地左顾右盼时不慎绊倒,她摔了一层楼后掉到柔软而朴素的大床舖上,微眩的视线边缘出现了一对水汪汪的靛色眼睛。

本来应该被掐死的靛髮少女,此刻却展现出温吞的笑容,爬上女爵呆愣住的身体。她慢条斯理地把女爵的老二从头到尾都抹上精液,然后对女爵笑了笑,便把老二插进她滑溜溜的阴道裏。

女爵凝视着主动摆起腰的少女。她的脸孔美丽又端庄,乳房平坦可乳尖肥美,不沾半点粪尿的性器更是漂亮得很。

她看着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抚摸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最后……她再度掐死如此完美的女孩子。

曾几何时涌现的杀意,已经记不得。只知道回过神来之时,少女已经变成她熟悉且锺情的丑态,全身释出甘美下流的汁液、然后从脖子发出低沈的「喀」一声。

靛髮少女失衡的尸体撞向女爵热汗淋漓的胸口,令那根在子宫前失控的肉棒疯狂喷洩出热烫的精液。

当女爵射完精后,场景又变换了。至于已经死亡两次的靛髮少女,则是以各种姿态重生并接近女爵。

她在荷叶池畔姦杀农家装束的少女。

她在城堡马棚姦杀扮作母马的少女。

她在无人暗巷姦杀酒醉卖淫的少女。

她在靛色墓园姦杀无家可归的少女。

靛髮少女出现的速度越来越快,女爵掐死她的速度也被迫加快,而每一次高潮都是无与伦比的快乐、无与伦比的满足。

女爵在不断姦杀着靛髮少女的梦境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当靛蓝色的梦境随着初道晨曦破灭时,女爵回到了虚弱得几乎要死去的现实之中。

她的女孩们淫梦方酣,没人发现女爵的老二竟然随着梦境一次又一次地射精,射了一整夜,已经又黑又肿地吐着精血、垂在卵蛋上了。

靛蓝色的美梦过后,女爵不得不休养身子。

她不再姦淫主动送上门的女孩子。

她再也梦不到靛髮少女了。

§

自从第七具尸体被运出城堡,再也没有领民愿意签订契约入城。这使得大病初癒、性慾异常亢奋的女爵十分震怒。

她爲了再回到梦中一会靛髮少女,开始效法少女爲她所做的牺牲。她姦杀她的领民、近侍,甚至是姊妹。

可是这些女人,不管是掐紧的触感、折断的声音,还是死前死后泻出臭液的姿态,都和靛髮少女相差太多了。

即使她如法炮製地接连姦杀七位少女,始终无法填满内心的空虚。

于是她将城堡裏的侍女和女兵尽数监禁,给她们染上靛色头髮、用特殊油料替眼球着色,把女人们加工成靛髮靛眼的模样。

然而这项作业并不顺利。不晓得是料子出了问题呢,还是个人体质因素,至少有四成女性在做眼球染色时失明或休克。这件事令女爵相当不悦。

儘管如此,她仍然有六十名靛色女奴,在城堡底下的隐密房间裏服侍她。

当她外出巡视领地的时候,她发觉到单纯强姦女人已经无法让她兴奋,有时甚至难以勃起。

只有在充满靛色染料臭味的地下室,她的老二才不安分地抖动起来。

这些女人再怎幺不够格,她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她开始姦杀女奴们。

女爵在地下室设置各种刑求器具,因爲她再也无法靠着掐死女奴来获得射精不止的快乐。

当日被送进地下室的女奴,在前两天都会餵得饱饱的,并且被女爵的亲信监控其排泄行爲。

爲了确保女奴被赐死的那一刻能够最灿烂耀眼,她们必须屯积两天或三天的大便。万一真的忍受不住,也只能穿戴特製的肛塞裤,再涂上黏胶牢牢地封住肛门。尿液的部分就简单多了。女爵的亲信将在地下室备妥蜜水,女奴们一旦放尿,旋即大量补充蜜水以利尿。

女爵每天都得姦杀数名不等的女奴,爲免不周,亲信们都会随时準备好十名女奴。

第一天,她手持钉头槌和木棒,把倒吊过来的女奴们四肢都打烂,她便伏在她们身上,姦淫血肉模糊的患部并啃咬她们的肉。

第二天,女奴们骑在装有木製阳具的木马上,一个个献出即将洩粪的屁眼。她给阴茎装上带刺铁套,跨到木马上插烂女奴们的肛门,在女奴死前尽情捣毁她们的身体。

第三天,个性勇敢和倔强的女奴被挑选出来,她们被关在一起,一次一人被架到断头台上。女爵先强暴她们,再控制斧刃威吓女奴,享受女奴吓到屎尿迸流、满脸花妆的丑态。等到女爵对她厌倦了,就在衆人面前斩断她的头颅。

第四天,亲信们找来军中男匠,爲今晚的烙印做準备。然而女爵对性慾有着异常的执着,她率领亲信,很是认真地向男匠学习技术后,便一剑杀死他。无论如何,她的刑求必须只能有女人。这晚,女奴们被烙上各种不同的印痕。每块烙印伴随着热烟与惨叫上身后,女爵便强暴那名女奴。她熔毁女奴的嘴、乳房、私处,把她们的肚脐烧烂,最后在高温中姦淫她们熔化的子宫。

第五天,因爲女奴方面準备不周暂停一天。女爵对此动怒,将她的亲信,也就是负责此事的亲妹妹处死。她将妹妹关在直立式铁棺材中,另一侧则是插满锐刺的棺盖。处死者臀部的位置开了个小洞,好让女爵姦淫屁眼。她强暴和她流有同样血脉的妹妹,命令从女关上棺盖。受刑者发出哀凄的惨叫,并未马上死去。从女依命令打开棺盖,把那些本来没对準要害的尖刺调整过位置,再度阖上。如此重覆四次之后,女爵的老二勾出了一截长长的肠子,大便和血水流满一地。

第六天,所有的姦淫都在处刑台上举行。早在这天开始前,就有部分女奴因惧怕而崩溃。这些女奴在上台前被灌食大量幻觉剂,性器也抹上足以致命的催淫水。女奴们装饰性地替女爵口交,就站在檯子上,让冰冷的粗绳环套住脖子。女爵姦淫即将受刑的女奴,并且殴打她们漂亮的脸蛋。她把女奴打得鼻青脸肿,让被下药而疯疯癫癫的女奴吃同伴喷泻出来的粪尿。然后她从正面插入女奴的肉穴、整个身体扑抱上去,牢牢地锁住被打得恸哭求饶的女奴,几乎令人窒息。最后的关键,在于亲信踢去女奴所佔的檯子、并且打开机关木板的瞬间。女爵尽情享受着女奴在迅速死去的过程中,阴道所産生的极爲剧烈的痉挛。女奴将任何能流出的汁液溅洒在她的肉体上,死命紧缩的阴道在主人死后终于嚐到了精液的滋味。

第七天,最后一批女奴都发疯了。女爵用钳子剪烂她们肩膀上的肉、再用生鏽的铁鈎将之悬起。她依照女奴的反应,决定是要倒洒盐水、辣椒汁还是什幺都不做。她留下皮肤最好的三名女奴,其余的让她们趴在特製铁具上,露出腐烂的背部。她看着女奴们一齐发疯尖叫,一个个操了她们的屁眼,途中不断增加她们背上或四肢后侧的伤口。背部被玩烂后,再换面重来一次。有个女奴在乳房被切断的时候因失血过多死去,剩下的人则是继续哭喊。待女爵玩够她们的肉穴和屁眼,就让人端上一座圆弧状的大铁碗,在裏头倒满辣椒汁和盐料,再把女奴一个个扔进碗裏、看她们崩溃着挣扎至痛死。至于三名未得宠爱的女奴,女爵亲手将她们的皮给剥下。从脸皮、身体到四肢,女奴皮几近完美地被取下。女爵把她们的皮稍做修补,然后沾上鲜血与碎肉,就让人把女奴皮紧密贴覆在她全身上下。剥了皮的女奴被扔进铁碗之中,女爵也跳进去,在裏头强暴剧痛难耐的女奴。这天刑求时间最长,女爵也射了非常多精液,堪称是最完美的一夜。

可是呢……即便肉体获得的充盈感十分强烈,女爵内心深处的空洞依旧存在。

果然不是梦裏的靛髮少女,就无法弥补那分空虚。

爲了返回夜夜寻觅的梦境,她需要更多靛髮女子。

女爵派出军队到一座座村子去,将那些不愿入城被杀害的女性强行绑回来。她的领民虽热爱过去的她,但今非昔比,各处村庄皆起而抗争。

于是爲了镇压叛乱,愤怒又饑渴的女爵亲自率领军队,不断地烧杀掳掠自己的人民。

每到一座村庄,她便斩杀全村男丁,让村中女性聚集起来。她亲自挑选出俘虏,剩下的就放任军队姦淫虐杀。

她爲俘虏和受刑者染成靛色头髮、涂上靛色眼珠,自身也没入靛蓝色的疯狂漩涡之中。

靛髮的女爵开啓了深渊之门,所到之处,尸堆成山。

§

女爵仗剑而立。

拥抱着寒冷身体的,既非初雪,也非骤雨,而是耀眼无比的太阳。

明明衆人都一样满头大汗,爲何只有自己感觉到寒冷呢?

她将这股寒意融入充满疯狂的视线,冷澈地射向一名朝自己逼近的女枪兵。

晨风吹过锐利的枪头,挟着铁的臭味贯穿她的腹部。这一瞬间,她只觉得好痛、好冷。

双手在颤抖。

喉咙几乎被浓稠鲜血堵住。

她好想呼吸。

她用力呼吸。

她拼了命地在呼吸。

女爵无视于刺穿腹部的长枪,冷酷地向前跨出一大步,高高举起的长剑剎那间削至女枪兵的上唇,头颅连同头盔裂成两半。

脑浆携上眼球一同迸裂的样貌,让女爵半勃起的肉棒射出了最后一发精液。

精液还未抵达女枪兵的私处,衆人吶喊声已然爆出。随后,无数支长枪从四面八方乱枪贯穿女爵的身体。

她终于再也拿不动剑,只能非常勉强地站在原地。

她聆听着,破裂的髒器发出了难听的哀嚎,遍布全身的剧痛带来一死了之的沖动。

然而在衆多濒死反应之中,她察觉到某种不同于自己的东西。

女爵眼前倏忽一暗。

突然间,讨伐自己的士兵们都消失了,她身上的伤痕也跟着消失,只剩下那把和她共同征战沙场的长剑。

除此之外,她受审时的铠甲,连同她姦淫女人时所穿的华服,都化做烟雾飘散空中。

茂密腋毛没有丑陋难看地脱落,而是继续从腋窝飘散出浓烈汗臭。

红林般的阴毛随时充满腥味,那是能让所有女人爲她疯狂的臭味。

她黝黑的乳晕和包皮,很是自豪地拥抱巨大的乳房和勃起的肉棒。

女爵的每个步伐,都令美丽的乳房喷溅出乳汁,令强壮的肉棒喷出混合精液的热尿,令鬆弛的屁眼泻出一条条金黄色的粪便。

她走在靛蓝色的夜幕下,直到在荒凉村庄中寻见第一只身影。

女爵的肉棒面朝少女背影抖动着,透明汁液缓缓流出。

少女无声无息地转过来看着她。

靛蓝色的长髮和靛蓝色的瞳眸,带着温暖的春息朝女爵绽放笑顔。

女爵倒在靛髮少女的怀抱中,平静地闭上眼。

第七话终焉

一三四和二十八点六是这个小女孩的特徵,稚嫩的脸蛋常挂冷淡则是她的特色。

本人虽无自觉,其实她偶尔还是会灿烂地笑出来。

例如正在专心缝补衣服的爱莎,被可波琳「啊!」一声吓得哇哇大叫的时候。

例如当她回到从小长大的森林中,和夏萝、佩佩三人一同向奶奶争宠的时候。

如果妳能一直保持欢笑,就算大野狼出现也不用害怕喔──当她想起替她戴好连身红帽、交给她可爱兔子娃娃的奶奶说过的这句话,漂亮的嘴角就会不自觉地上扬。

§

虽然只有一点点,净是些无关紧要、彷彿故事中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她仍津津有味地回想着。

晨曦是个温柔的小大人,自己笨手笨脚地被纺锤刺伤的时候,她会很紧张地请来侍女,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替自己担心。

和姊姊相比,阳光则是比较偏向可爱型的孩子。虽然这个小笨瓜常常打破东西、顺便弄伤自己,託她的福,家裏因此热闹许多。

她们现在过得好吗?会不会因爲太想家裏,就半夜躲起来偷偷哭泣?还是已经负起责任,準备像自己一样当个粗心妈妈呢?

不管怎幺说,还真是希望远嫁他乡的女儿们,偶尔能够回来看看自己呀。

§

谈起衆人对她的印象,就是洁如白瓷的肌肤、漂亮稚嫩的脸蛋,以及夺人眼目的贴身红礼服。

每当修道院少女们演出舞蹈的日子,镇民总会聚集到院外绿坡上,一同欣赏少女们的舞艺。

无论是只有一条腿的少女、独眼的少女还是声哑的女孩,她们所展现出来的活力一点儿也不输给四肢健全的同伴。

至于身穿红色礼服和红色高跟鞋、咬着玫瑰舞进场内的少女,更是将观衆们的兴致带上最高点。

少女穿着她最喜欢的红鞋,跳着最爱的舞步,脸上浮现了幸福的微笑。

§

女孩有位慈祥的母亲,两人共同在一座小乡村生活。

母亲爲了给女儿吃好的、用好的,很是忙碌地兼了许多工作。

女孩因爲年纪太小,就利用不必到修道院上课的日子,偷偷溜进母亲的工作地点,看看有什幺可以帮上忙的地方。

母女俩相互扶持的精神感动了当地村民,因此大家都很照顾她们。

不过呢,比起叔叔婶婶们赠送的蔬菜与水果,最让女孩感到开心的,就是能像这样和她最爱的母亲一起生活吧。

§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呢?」

「是妳,美丽的白雪公主。」

「魔镜呀魔镜,那这个世界上谁最爱那位最美丽的人呢?」

「是……我,是我啦。嗯,重来。是我,是第二美丽的紫衣公主!」

「妳害羞了!紫衣害羞了!呀!都怪妳这幺可爱的关係,人家我要吃掉妳啰!哈呜──!」

§

集结了美丽、富裕、贤明、勇敢与色慾于一身的这个女人,永远都会是少女们的憧憬。

她有着传奇故事难以比拟的功绩,有着比任何人都爱护民衆的贴心,更有着举世无双的美貌与浪漫。

当然啦,曾经是少女之一的女爵大人,也有着被说出来会害羞八辈子的憧憬对象。

幸好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只存在于自己知道的神秘地方,所以不用担心哪个臭女孩突然跑来抢走她的对象。

年轻的少女拥抱着靛髮的少女,并且终于在长大后,弄清楚了自己对她的情感。

§

──那既不是憎恨,也不是爱意。

一旦摒除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唯一能够被人们合理化的理由,就是单纯的恶意。

但,这充其量只是人们任意加诸其身的解释。

只是一种安慰。

告诉自己、告诉他人,这个世界并没有他们所想像的那般残忍、那般邪恶。

他们需要寄託、需要救赎,所以才像这样製造了恶意,单纯的恶意。

对于这些事情,它是可以理解的。

儘管能够理解……嘴巴就是停不下来。

恶意?

不对。

这只不过是所有生物与生俱来的东西啊。

如果用人类的语言来说,那即是……

§

明明两只腿站得十分扎实,只有结实的右臂準确无误朝目标击出利刃,爲什幺眼前却没有溅出黏液或鲜血,只有视线不由自主飘动着呢?

红髮修女在视线转了大半圈、都能瞥见斜站在墙壁上的同伴之际,只是百思不解地思考这个问题。

当她聪明的脑袋瓜终于釐清头绪,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红得有点过分的肠子。

她从血水与髒器的隙缝间看见自己的双腿。裂成两截黑色长裙已经脱落,先知赐予她的黑蕾丝吊袜带还是一样漂亮,不过臃肿的股间却坏了她自负的阴部。

稀粪从内裤和大腿间隙处泻出,犹如雨后春庭的土黄色汙泥。在缓慢泻出的粪泥周遭,则有着美丽的金黄色尿液纷乱散落。

──真是丢脸啊。这下子可是从裏到外,都成了姊妹们的活教材啦……

「噫噫噫噫噫噫噫……!」

橙髮修女只是下意识地、死命地捕捉姊姊那被腰斩的半身。

肉色肠子犹如拍打在壁炉上头的撢子般,从杂乱裂口上恣意外翻。那副景象不知怎地,令她联想到院子裏的双层式水池。

只不过,从池口流下的并不是清澈的水,而是黏稠的血。

她疯狂地呻吟,眼睛却离不开名爲姊姊的喷泉。双腿剧颤,却一步也动不了,只能不断推挤轻握脱垂子宫的左手。

先知的精液一点一滴落向红褐色地面……她的眼前倏然一黑。

「别、别别别、别别别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

直到一分十五秒以前,金髮修女最讨厌的就是橙髮婊子在她面前搔首弄姿。

恩客们总爱她那对坚挺又美丽的奶子。稍微碰触,就淌出乳白色甜液。用力捏挤,无节制的乳汁便喷溅一地。

不管那对奶子是赤裸裸地在眼前挑衅自己,还是乖乖束缚在袍子底下,橙髮贱货的奶水总会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喷出。

可是,她却从没想过,自己天天在诅咒的烂货,死前的瞬间竟然美得令她放弃了抵抗。

靛蓝色肉团咬碎那个贱人的脑袋、转而袭向自己的同时,她打住了泪水。

在即将到来的不知名恐惧和颤慄前,她的胸口和私处掀起了炽热。

「不、不要啊!姊姊!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啊啊啊啊!」

碧髮修女那双剧颤不已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想后退的身体。

腐败臭液洒向她止不住眼泪、鼻涕和唾液的脸蛋,然而她死命瞪向前方的眼珠子,仅看到优雅飞舞的另一道色彩。

姊姊的头被巨大的靛蓝色肉团含住,粉色血水从肉团和肩膀之间大量漏出。而姊姊自傲地撑起修女服的乳房,也在这时喷出好多好多乳汁。

亲眼目睹这幅景象的她,除了猛然袭上心头的恐惧之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她瘫坐在遍布碎玻璃的地面上,任由乳水、尿液还有粪便不停流出。

「嘿、嘿嘿嘿嘿、呃嘿嘿嘿嘿嘿……」

并非所有武装修女都甯可任由直接的、迅速的、刻骨的恐怖侵袭全身,再和她们的姊妹一样惧怕送死。

例如瘦削的脖子被肉团紧紧勒住、双手却更加激烈爱抚着黑袍内侧的蓝髮修女。

她一面以指尖搓揉着频频洩出奶水的乳尖,另一只手则不断来回拍打阴蒂和垂蕩的子宫。

脖子受到的压力剧烈增加,快感彷彿也跟着迅速爆发。

当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就要来临的时刻,肉团猛然一勒,蓝髮修女扭曲的脸庞便牵着两颗充血眼球滚落在地。

「谁……谁来……救救……我……谁、谁来救、救我……救我……不、不要!救、救救我啊!救……救我、救我救我啊救我救我救我救我啊啊啊!」

紫髮修女面色惨白地来回望着身后的姊妹和削掉她两块膝盖的靛蓝色肉团,但是不管她看向哪边,结果都是同样令人心寒。

靛蓝色肉团伸出管状的嘴巴,朝着因爲双腿的剧痛而崩溃喊叫的修女喷洒酸液。

金黄色尿水般的酸液洒落在紫髮修女身上,白烟随着接连不断的滋滋声升起。她奋力仰起毁容的脸,不死心地向姊妹们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她在酸雨中激烈扭动身体,就和那些随酸液而至的管状物一样。

儘管皮肤和肌肉已溶成一大滩热液,她仍像条虫子般在灼烧的酸雨下死命翻动身子。

明知这不过是垂死挣扎,明知自己早就没有救了。

儘管能够理解……身体就是停不下来。

紫髮修女终于体认到,这个世界并不像先知所教导的那般邪恶。这个世界,并没有纯粹的恶意。

宛如管状物翻滚的自己、满怀恐惧步步后退的姊妹、喷洒出酸液与管状物的肉团……不论是谁,仅仅只是在发挥自己唯一仅有的──

§

「──本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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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修女队全灭的恶耗,连同飞驰而至的触手朝守门者光滑的腹部开了个大洞。然而贯穿腹部的触手很快就在激烈的颤动后,顶着半毁的尖端疯狂蠕动着缩回黑暗之中。

红心修女呆愣地抱住胡乱流出的肠子。强烈晕眩带着剧痛袭上脑门,随后她便倚着门扉缓缓倒下。

一只黑漆高跟鞋踩在修女动也不动的掌心上,几滴米黄色的热液落向鞋跟与掌心。

苍白修长的美腿间,摆蕩着细长如蚯蚓般的阴茎,时而晃动吐汁,时而蜷以螺旋。

黑皮发亮的马甲外,垂露异常肥美的乳房和乳头,乳房湿润发亮,乳头肥大坚挺。

她自傲地弯起手臂,勾动黑色漆皮套底下的手指,菸管方离唇畔,黑烟旋即喷泻。

当黑雾蔓延至黑暗,她瘦削病态的面貌夺烟而出。

凤眼的先知美唇微啓,轻咬着黑烟来到靛蓝色肉团面前。一瞬间,堵塞住走道的肉壁凸出数十张脸庞,它们正对着凤眼先知迸射尖嚎。

「我我我我们们们们杀杀杀杀死死死死妳妳妳妳的的的的姊姊姊姊妹妹妹妹!」

肉团随着尖叫声沸腾冒泡,周遭景象皆爲热气所扭曲。

「我我我我们们们们吞吞吞吞食食食食妳妳妳妳的的的的亲亲亲亲人人人人!」

腐败热液随脸庞模样的肉团四处喷溅,指甲大小的管状物群起弹跃。

「我我我我们们们们爲爲爲爲撕撕撕撕裂裂裂裂妳妳妳妳腐腐腐腐烂烂烂烂的的的的子子子子宫宫……」

惊悚的合唱正欲激昂之际──引领合唱的修女肉块突然被某样东西刺穿。

凤眼先知双腿大开着贴在肉壁上,螺旋状的阴茎几乎完全没入肉团之中。

见到肉团的合声倏然停止,先知面目狰狞地放声尖笑。接着她两手抓紧肉团,诱人的腰际就这幺疯狂摆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她妈姦淫妳的姊妹!我她妈强暴妳的亲人!所以我她妈当然也要操翻妳的子宫啊!哈哈哈哈哈!」

细长的阴茎宛如毒蛇般狡诈地在肉团间窜动着,直到它陷入某团异常灼热的肉块中。

「喔喔!找到啦找到啦!深渊妹妹啊,老娘现在要插烂妳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要插啰呀哈哈哈哈哈!」

先知将无时无刻都含着精液的肉棒奋力刺入肉块核心,紧接着迅速摆动下体。

每当肉块中的阴茎撑开狭隘的缝隙、撞击到灼烫的子宫内壁,便留下浓稠的胶状精液。先知的精液烧蚀靛色子宫,激发悲鸣的合唱。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团疯狂蠕动着,试图将精液挤出体外。然而精液才被推向腐烂的子宫颈,旋即又给螺旋状肉棒挤了回来。

「哈哈哈哈!妳这贱婊子现在感觉如何啊!很烫吗?很烫吗?怎幺样啊?给老娘叫啊!这头母猪!深渊的母猪!」

情绪激昂到整张脸变得赤红的先知一用力,整个身子便伴随着热气陷入肉团裏头。

而本来只能做抽动的阴茎,如今已像蜷曲的毒蛇般挤满了腐臭的子宫。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团胡乱地朝四处凸起,一张张脸庞发出苦痛的呻吟后随之溶化。

如此反覆着持续好几遍之后,本来塞满走道的肉壁,迅速溶解成一块成人大小的肉团。

肉团宛如洩气的皮球般继续往内收缩,最后紧密贴附于侵犯自己的女子身上。

破膜而出的先知侧躺在烟雾瀰漫的黏液滩之中,湿热的右手用力一挤,深深吸附在私处的靛色子宫便猛然爆裂。

胶状精液随着爆开的子宫四处喷洒。凤眼先知沐浴在白色腥雨下,余韵犹存地大口喘着气。

忽然间,修道院走廊深处飘来熟悉的香气。

披头散髮的先知弯起一条腿并坐了起来,咬着菸管静待无声逼近的气味。

「喔喔,这可真是……」

靛髮的修女们身披破破烂烂的修女服,成群结队从黑暗中一摇一摆地现身。

「瞧不起人啊。」

另一道悄然闯入黏液之中的声音清澈绽开。

凤眼先知瞥了眼在自己身旁垂晃着的肉色螺旋状阴茎,跟着站起来。

就在行尸走肉般的修女们呻吟逼近的时候,凤眼先知浑圆的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

捏紧屁股肉的那个女人狡猾地笑了声,接着又从后头伸出纤细的手臂,摸起她光滑的奶子说:

「又想自己偷偷享受呀,这样可不行喔。」

「什幺叫做又……」

「好啦、好啦。总之呢,有好玩的东西就要一起分享,这样才是乖巧的妹妹喔。」

如此说着的女子将脖子靠到凤眼先知右肩上,舔舐她下巴沾到的黏液,手指有力地搓揉起乳头。

凤眼先知焦急望着玩弄自己的姊姊,想不到二姊也跟着凑到她面前,俨然一副不玩弄自己不罢休的火热神情。

「妳们……呜!」

她还没来得及生气,浑身就彷彿触电般猛烈剧颤着。那双凤眼瞪得好大,却只能和熟悉的豔紫色眼影相望。

红瞳先知一边玩弄妹妹硕大下垂的乳房,螺旋状的阴茎沿着会阴滑过去,一口气穿越阴户、阴道乃至妹妹炽热的子宫内。

紫豔先知则是把她刷上妖豔眼影的脸庞挤到妹妹面前,用失去眼球的两个窟窿注视着失神的妹妹,老二就像蛇一样缠住妹妹的细长阴茎紧密磨蹭着。

子宫连同阴茎同时被姊姊们侵犯的凤眼先知,只是任凭无限升高的快感电得她身体剧烈痉挛。

她的奶水毫无节制地乱喷一通,交错着的肉棒亦不断射精。被姊姊精液灌满的子宫用尽全力收缩,不愿让任何一滴胶质精液滚出体外。

宛若殭尸般的靛髮修女们动作极度迟缓,但终究是在凤眼先知享受高潮之际来到三姊妹前面。

儘管意识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沖得载浮载沈,她仍然察觉到了。

深渊正在逼近、死亡正在逼近。

即使心裏十分清楚……身体就是停不下来。

她的「本能」就在永无止境的激烈高潮中,缓缓消灭了。

「看吧,果然还是一样呢。」

红瞳先知的脸颊开始龟裂,暗红色的嘴巴咬着黏稠的黑血上下裂开,撑破了鼻子和额头,也撞碎了鲜红色的下巴。

先知……靛蓝色的先知噫噫啊啊地撑大嘎吱作响的血盆大口,然后奋力朝凤眼先知的右肩咬下。

凤眼先知在一瞬间晕死过去。

随后,她又在过量的高潮中甦醒。

靛髮修女们一个个裂出血色大嘴,拔去牙齿的牙床间插满锐利针头和玻璃碎块,她们抓起先知的四肢狠狠咬下去。

她想放声大叫,含着血水的嘴唇却被紫豔先知──不,是被她以爲轻鬆消灭掉的深渊妹妹给吻住。

黏稠的嘴唇将所有哀嚎封死在喉咙,唇瓣迅速升温。凤眼先知的嘴随着咕噜作响的怪异声沸腾,然后被靛蓝色肉团同化。

她感觉到……或该说她「记」起来了。

双眼缠着渗血的绷带。

五官和腐烂的四肢上插满了细长管状物。

身体各处都被撕裂再缝合,肌肉间繫满生鏽的铁丝和铁钉。

变形的土绿色乳房交错缠绕成螺旋状,拉长成结的乳头挂鈎在半空中。

腐坏的肚脐长满大小不一的肉色管状物,土绿色肌肤上犹如珊瑚礁般布满黑洞。

摘除了阴蒂和肌肉的下腹部,密集生出一根根手臂大小的阴茎,薄薄一层包皮上随处可见脓包。

拉出阴道的子宫连成了十数条管状物,每个发臭的子宫颈都含着脓液吞食阴茎,不停搾取着米色的酸臭精液。

从子宫内流出的精液与脓水就混入肛门的数条管子裏,和粪便搅拌过再由管状物将它们运到头部,汙物注入五官之中继续循环下去。

取代了多数髒器的管状物在运作着,它们让宿主享受过自己的味道后,再消化汙物并且同时産生能量与快感。

它们侵蚀宿主的神经网路并取代之,依照宿主无意识间释出的资讯,传递宿主最爲渴求的慾望。

不可思议的是,在许多种它们所能産生的感觉中,最常被使用到的并不是性慾。

比起沈溺在性慾和食慾这两种最基本的快乐中,人类反而选择了痛苦。

被刀子刺伤、被钝物殴打、被剥皮、被灼烧或者是被冻伤。

这就是只剩下意识的宿主所残留的本能。

永无止境的被虐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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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编号:206。

识别名称:凤眼。

命令传递:C3─7、9─11、17─20、25─26处肌肉溶解。

C9、C18处産生骨折。

降低阴茎快感至二级。

提升疼痛感应至四级。

B1─6处肌肉溶解。

顔面损毁。

濒死警告。

高阶快感命令审议:已通过。

提升阴茎快感至六级。

第二组维生系统失效,将改用第三组并加强投药……

最终话夜明

一片朦胧间突然被某个东西惊吓到的我,带着挥之不去的惊恐醒了过来。

身体彷彿刚长跑完,抚住胸口剧烈换气着。额间的汗珠也是一颗比一颗大,打在手背上特别地痛。

被什幺东西吓醒的我……只是觉得梦到了很恐怖的恶梦。

可是仔细回想,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幺?

等到身体不那幺喘,我做了三次深呼吸之后,可怕的感觉才渐渐从心头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以前从没闻过的体味。

有时比花香要芬芳,有时比果香要甘甜。

有时比焦味要呛鼻,有时比汙物要恶臭。

连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很夸张的味道。

我喝了口床边的矿泉水、解开湿黏的胸罩,然后缩回被窝中,抱住有着如此体味的女人。

她的身体好柔软,好温暖。个子有点高,却非常能干,也非常温柔。

然而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那话儿。

我已和前夫离婚五年。在我二度流産后、好不容易又受孕的那天起,就被那个男人抛弃。从此我对男人一方面感到恐惧,一方面却充满渴望。

独自扶养女儿、想让小宝贝过着乾净的日子,这些年别说是做爱,连自慰都很少做了。

所以,当我去到书店想爲女儿挑选绘本做礼物时,很快就被股间肿胀的美女店员吸引住。

她的身材很好,又年轻,不像是会顾书店的时髦女孩。我们才对上一眼,她就轻而易举地猜中我的心事。

猜中我渴望被征服的丑陋情慾。

于是她勾引我,解开牛仔裤的拉鍊,在别人看不到的死角对着我手淫。

她射精在掌心上,一脸恍惚地舔舐精液。

什幺啊,明明是这幺漂亮的女孩,却生了根看起来如此美味的肉棒……真是变态。

我犹豫了好一段时间,内裤都沾湿了还在犹豫。

最后我还是被她拐进满是灰尘的仓库内强暴了。

她在我耳边说了许多下流言语,套子也没戴,就用上头还沾满精液的肉棒姦淫我。

我们的性器就好像天生一对,从裏到外紧密贴合着。每次抽插,都完美无暇地结合。

她让我五年多来首次舒服到浑然忘我,连她偷偷射了几次精都没注意到。

等到我在她怀中彻底宣洩,阴道内竟然满满的都是精液。

我被她抱着,听她如洗脑般反覆唸颂的淫语,任由她继续干我。

可是……不管被射几次精、不管被插多深入、不管被姦淫多久,我的肉体只是越来越饑渴。

后来我就在店裏等到她下班,载着她去接宝贝,然后三人一起回家。

宝贝有个会逗她笑的大姊姊陪着很高兴,在我怀裏又笑又闹地,丝毫没有注意大姊姊的一只手正在抠弄妈咪的屁股。

陪着宝贝吃晚饭、看卡通的时候,她的大姊姊一边配合卡通陪她玩,一边把食物塞进我的私处、用按摩棒搅拌着。

到了洗澡时间,由于宝贝指名要大姊姊帮她洗澡,我只好坐在旁边陪宝贝玩玩具,看着那根贴在宝贝屁股旁的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宝贝入睡,她那位笑口常开的大姊姊,转眼就变成淫蕩下流的女人。

她在我熟睡的宝贝身边强暴我。

她爲我套上项圈,带我到开着灯的阳台侵犯我。

她从包包中拿出好多没看过的玩具,把我绑起来再轮流用它们姦淫我。

在被这个长了阴茎的女孩强暴时……我空虚的内心正在慢慢地被填满。

女孩说的没有错。

我是母狗。

我是母猪。

所以我需要一个像她这样的主人。

……想到睡前那些荒淫过头的性爱游戏,我的身体又开始热了。

心跳加速的我钻到女孩大腿间,不作多想便替她吹了起来。虽然光是替她的包茎肉棒口交,就能让浑身炽热的我自己弄到洩,却也觉得这样实在太单调了。

与其自己偷偷自慰,果然还是要被主人狠狠蹂躏一遍再高潮才符合母狗的期望呢。

我是条乖巧的小母狗,因此我没有在主人熟睡的时候偷偷高潮。

我爬到主人身上,吻了那张深深入眠的白皙脸蛋,就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要忍耐、要忍耐喔……

一边在心裏对终于盼到主人的自己如是说,我转开床头灯,翻开今天买的绘本好转移注意力。

可是呢,就算看着宝贝喜欢的这本故事书,始终还是无法专心。

靛蓝色的书皮,总会令我联想到在身旁呼呼大睡的靛髮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