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妓?妓妻


有句老话:甯可娶个婊子做妻子,也不娶个妻子做婊子。

这两条我都做到了,也都没有做到:我娶了一个妓女做妻子,婚后的她继续当妓女………我不后悔因爲我喜欢,因爲我爱她,我的云!

(一)

我妻子云和我结婚前就不是处女了!这是在婚前我就知道的。今年28岁的她已有六年的性交史及三年的婚史。

我认识她是在六年前,那时美丽漂亮青春的她已经是我哥们青的女朋友了。

青比我们都大,开始时青总对我们吹嘘和云作爱是多幺的舒服!云的奶子多大、屁股多圆、阴道多紧……

其实云的奶子和屁股我们都看到过,云平时穿的就比较暴露,加上青又总不许她穿内裤和胸罩,而且还常常在喝完酒后不论有多少人在场,拉过云就又摸又亲,有时直接把她的上衣撩起来当着我们这班小兄弟的面揉着云的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就会拉起她的短裙,露出云那圆若两个半球的雪白的臀部,看的我们直嚥口水。

而22岁的云开始时很害羞,总是用双手极力的阻挡青近似野蛮的动作,但渐渐的迫于青的淫威,而且她也是真的爱着青,再加上习惯了,也就不再当回事了,我们也乐得大饱眼福。

当云已经成爲我妻子后,我问起她那时的感受,她娇羞的说:「被你们那幺多人看到私处,第一次人家羞的哭了。第二次时除了害羞外,就是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既怕被你们看到,又想多露出一点。」

后来不知怎幺的,青开始讨厌云了,也许是玩腻了吧,总听到青大喊着:「滚——!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你去卖吧!」并看到云含着眼泪飞快的跑开。

这也是后来我们结婚后每次做爱或与别人上床时,云最爱听也是听后最兴奋的一句话。

有好几次我看到我的几个哥们从云的房子裏出来,脸上挂着淫蕩的表情,我就知道云刚刚被他们姦汙了!但不知爲什幺,我始终没参与过他们对云的姦淫。

婚后的云对我说,正是那些哥们对她一次又一次的姦淫,才使她走上了后来的道路,也是我后来在多年后又遇到了已经成爲婊子的云,并娶了她。

当云23岁时,青因爲一次街区间的流氓打架而砍死了对方的两个兄弟,被对方索命,我们一帮兄弟也四分五裂。当时听说云成了其他帮派的老大的情妇,但好景不长,半年后的大抓时云的靠山进了大狱,云从此以卖身爲生,而且还渐渐有了名气——以风骚、不要脸而出名!我也是从那以后才又听到她的消息的。

我再次遇到的是两年以后了,25岁的她由于有了太多男人的精液的滋养而出落得更加迷人,尤其是那个丰满的圆臀,被太多的人操过,彷彿要随时从紧绷绷的裤子裏爆出来,使你忍不住想扑上去狠狠的亲一口。但你也许不信,此时人尽可夫的云,竟时常在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同时再加上娇羞的一瞥,令人心颤,也正是如此,我才会娶了她。

(二)

说起两年后我们的相遇,也不禁令人心跳。

当时的我已经结束了街头混混的生活,有了一份稳定的生活,以前的兄弟也都没了来往,除了亮和平,他们和我都是当年与青一起混社会的哥们。

亮比我大两岁,平比我小一岁,却都一样的好色,最可贵的是:他们也和我一样,对于女人的屁股斤斤计较,那紧绷的、圆圆的、肥大的屁股,被包在各式各样、或透、或漏、或二者兼有的裤子外,而隐隐可见的内裤的那两道八字形的勒痕,则勾起我们无限的幻想,尤其是夏天,浅色外裤下一件小小的深色低腰内裤会令我们哥三个流着口水偷偷的跟出几条街。

我的妻子云当年就经常这样穿戴,令我们目瞪口呆:

「小心看瞎了你们的狗眼!」

云笑咪咪淫蕩的故意晃着肥硕的屁股,在乳白色的西裤下,紧紧勾勒出紫色的低腰内裤,而其中的一道八字,已经被丰满的屁股挤到了臀缝裏,小半个圆圆的屁股就彷彿直接暴露在明亮的阳光下。

———眩晕!!

云一转身,正面丰满的阴部被勒出两个胖胖的嘴唇,好像一动一动的要张嘴诉说什幺,我狠狠的吞了一下口水对自己说:

有朝一日,我要把脸深深的埋在这个女人丰满的屁股上,从后到前在从前到后仔细的品嚐她那神秘地带的每一丝气息,少活两年也值了。

「云姐,让我们也尝尝你后面的滋味吧—!」

亮嬉皮笑脸的调戏云,一旁的平也附和着。

「行呀!明早上我上完厕所叫你,可不能不来!」

云走过去坐在亮的腿上,亲暱的使劲用屁股蹭亮的下身,亮幸福的眯起了眼睛,我则吞着口水直喘粗气。

「我也要!」平忍耐不住。

「来啊,找你大哥要去,他发话,我让你睡一晚上,保证爽死你,哈哈!」

调笑之中云转身而去,留下一阵令人眩迷的香味和目瞪口呆的三兄弟。结婚后我问云当时的想法,她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看着你们流口水我心裏挺不忍的,反正不是处女,谁干都是干,而且不同的男人也会带给我不同的快感,要不然我也不会去卖身。」

我热血沸腾!可当时我刚刚入道,资曆比起亮和平来要浅,不太敢和当时老大的女人开玩笑。后来对云的迷恋又发展成了崇拜,由对她身体一部分的崇拜发展到了对她整个的人、一颦一笑的崇拜,后来云失宠后亮与平都数次的得到了云的身体,并在事后大发感慨:

「妈的!婊子、绝对天生的婊子、太会伺候男人了,让你爽翻天。兄弟,有机会一定要操一下云,不然枉爲一世!」

这就是云!

我好几次看到她雪白的身子、令我发疯的臀部、和迷人的小穴,还有小穴裏插着的各式各样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阴茎,还有那不断流出来的白色乳液,但我始终没有勇气象其他兄弟那样揪着她的头髮疯狂的运动并高喊着:

──「婊子!云你这个臭婊子……!」

我不敢这样做因爲

———我崇拜!

(三)

一天亮和平一起兴沖沖的来找我,兴奋得语无伦次,争着告诉我,在我们这座城市最有名的一家「妓院」裏,发现了有着最迷人臀部的婊子,且皮肤白嫩、身形丰满、风骚迷人、上下的活都非常好,已经成爲这座城市的名妓中之一了,最难得的是她有一个奇怪的习惯:

不是有钱的都可以操她的,她挑选的是与客人的缘分,无论是达官贵族还是下裏巴人,如果看着不顺眼,即没有缘分的,出多少钱使多大劲也不伺候。投缘的客人哪怕没钱,身份再低贱,照样脱了裤子随你操,而且口交乳交一样不少。

传说本市的一位副市长在随从的陪同下浩浩蕩蕩专程来玩,点名就要操她,结果由于气质太过于猥琐,也就只能摸了摸她的乳房打个飞机带着遗憾与不满离去,而另一个街头偶遇的车站值班员却因爲投缘没花一分钱,她出钱主动在宾馆让他操了一天一夜,据说那值班员事后连续调了两个班在家休息……

这个妓女就是云!

亮和平也是偶然从别人口中知道,就立即去找了云,云见了他们以后非常高兴,毕竟时过境迁人已不同,当年是受我们尊敬的「云姐」,大家只能偷偷咽咽口水,如今沦落爲了万人骑的婊子,大家禁不住又说到了当年不可一世的青,今天已是一钵黄土了,却连一个坟前烧製的人都没有,大家不禁伤感起来……

当云知道我们三个还经常来往后,连连问起我的消息,知道我们都没有女朋友后,当即表示:

如果我们不嫌弃她的身子,以后她永远对我们三个免费,而且随叫随到,任何方式都可以用,决不反悔!

当时就把亮和平感动的眼泪直流。当晚一起去痛痛快快的喝了个酩酊大醉,之后云果然没有食言带着他们在宾馆开房,大玩了一场二龙戏珠的把戏。情节我就不细细形容了,反正用亮和平的话讲:一晚上反反複複上上下下差点休克,而云也是下身肿痛、嘴酸脸麻、整整昏睡了一天……;分手时一再交代下次我们三个一齐来。

我听完后恨的牙根痒痒,给他们一人一大脚,大骂他们不够意思不仁义不是东西是混蛋!是乌龟王八蛋(其实后来的我才是不折不扣的乌龟王八,而且当得有滋有味)——这样的事情不叫我!!他们两人嬉皮笑脸的解释了半天,找出了所有可以找的理由,其实非常简单──那天我加班。

按捺不住激动,立即行动!

我二话不说拉起他们打车向那地方狂奔,按捺着狂跳不止的心髒三步并作两步奔上楼,想立即能够看到我魂牵梦绕的、有着迷人屁股的云姐……!

谁知妈咪却告诉我,云被两个港商包了一星期,已经踏上了外地的火车…!

那一瞬间,我一拳重重砸在了身旁的门上,在妈咪诧异的目光中转身而去,第二天手肿得老高,亮和平始终不明白,爲什幺一个昔日老大的姘头、如今的婊子会这样令我着迷,平时各种各样的女人还有不少的鸡都在我们身下呻吟,而这样的女人有什幺特别的吗?

十天后,亮和平又一次兴沖沖来找我:

「云姐回来了!」

「你别误会,我们俩可没有单独去找她,我们爲了你,专门找妈咪后才知道的!」

两人急切的辩解,没时间和他们计较,立即出发!──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俩都藉口有要紧事办,不能去,却又极力劝解我单独去:

「反正我们操过她了,你一个人去吧,不过小心别让她把你榨干了。」

「对了,她的逼比当年鬆了,不过技术比当年好多了!」

两人一唱一和的把我推出门,我一边琢磨他们的话一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是的,当年云失宠了以后,我们那班兄弟差不多都上过她,唯有我因爲敬慕而不敢。

当我见到云的第一眼印象是:太美了!云较以前又丰满了许多,皮肤细白,双乳峰挺在薄纱披风下若隐若现,一条短皮裙包不住丰腴的羊脂般的大腿,坐在沙发上半开半合的大腿裏,白色内裤若隐若现。最可贵的是,云擡眼见到我后愣了足足半分锺,之后一抹绯红竟然现在她白嫩的脸庞上,双眼含春柔情似水,我的骨头都要化了……

(四)

云的住处是和另一个小姐岩合租的,当我俩依偎着走进门的时候,岩光着上身,下穿一条丁字内裤,正往脸上抹着化妆品,见我们进来,只淡淡的说了句:「少见你把客人带回家来,稍等一下我这就走!」

我虽然玩过不少妓女,但她们的住处我还是头一次见。

终于,不大的房子裏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云侧身坐在温馨的灯光阴影裏,半边的脸上洒满了明亮,而那一丝红晕又飞上了脸庞,眼裏含着无限的娇媚飞快的瞟我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着墙角,我不懂,一个妓女怎会有如此的撩人的风韵?

眼裏瞟着云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双乳,压在床上曲线毕露的臀部与双腿构成的优美弧线,我口乾舌燥。一瓶红酒打开了我们的话题:

失宠后的云几乎被青用各种方法虐待过了,但云依然还爱着青,当她发现自己的身子在阳光下被暴露给青的兄弟、被大家用视觉姦淫着的时候,青的阴茎可以长时间的保持怒张的状态,而自己的神秘地带被当衆展示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更令人着迷。

终于有一天,青当衆愤怒的叫喊着,大骂云是一个不要脸的臭婊子、让兄弟们去操她的时候,她注意到青的阴茎胀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而自己的下身在那一瞬间——湿了,双乳也迅速的胀了起来,呼吸急促、双颊发烫,云的身体竟然出现了性高潮的反应。

在场的兄弟包括青,看到她的反应都以爲是委屈和羞愧的结果,那一刻,云

知道了自己的骨子裏带的是对于女人来讲既是最宝贵的又是最可怕的东西──风

骚!可以说后来兄弟们在青的允许下轮流上我未来妻子云的床,也是云骨子裏风骚的结果。

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大家操,成爲不折不扣的婊子,青的性快感像波涛一样汹涌而来,往往在云刚被其他兄弟操过之后,阴毛被自己的淫水与汗液打湿后缠绕在一起,微微张开的外阴裏留着乳白色残留的精液的时候,青立即抓着云飘逸的长髮让他跪在自己双腿前,一面将阴茎狠狠的塞进云的嘴裏一面恶狠狠的骂:

「……婊子!……云……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你是一只……母……狗!」

一面痛快淋漓的在云的嘴裏爆射,而此时的云的阴道会出现阵阵的痉挛,又一次性高潮到了!

后来云走上妓女的道路,以及嫁给我后换了一种方式继续卖身都与这一段的生活有关;而我的心理与青的又何其相似?自己手淫同时看到自己的女人、妻子的阴道裏流着别人的精液、妻子的嘴裏含着别人刚射出的精液,带给我的刺激与快感,比让我亲自做爱要强烈100倍!!

(五)

终于,微醺的我们拥抱在了一起,云用劲挤压自己柔软丰满的双乳,将我的脸深深埋了进去,稍稍发黑的乳头挺立着,含在嘴裏感觉硬硬的,带着旁边稍硬的乳晕,一跳跳的,当我的嘴顺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滑过羊脂般细腻的大腿,最终停留在我魂牵梦绕的臀部时,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我嘴裏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时我醉了!彷彿离家远游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沙漠中挣扎已久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眼清泉,我深情的吻着她臀部的每一寸肌肤,站在床边背对着我一丝不挂的她,臀部显得是那样的结实圆润挺拔,我终于忍不住粗暴的拨开了她丰满的臀缝,不顾禁忌地找到了那早已淫水氾滥的肉缝,伸出了舌头……!

玩过鸡的朋友都知道,只要价钱合理,鸡会舔你的任何地方让你射在她任何部位的,但没有谁会去爲一个婊子口交的,但我做了,当我的舌头刚一碰到她那被无数男人的生殖器摩擦过、被数不清的精液打湿过,被许多双手揉搓过的外阴时,云的身体轻轻一震,重重的哼了一声,立即转过身推开我的头,无限娇羞又坚决的说:

「……嗯……不要……好髒的………」

「我不嫌髒,我还要娶你……」

「不行……我是个婊子,我的身子太髒!」

「我不在乎,你的身子在我眼裏是最乾净最圣洁的!」

「我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我喜欢戴绿帽子……越多越好………」

「……你喜欢……做王八……?」

「喜………欢,做梦都……想。」

「结婚……后…我要……继续……卖身。」

「我……喜欢你……干这个!…我要……让我……所………有的朋……友、同……学、………同事们都来操你。」

「行,我免费……啊!—啊……」

在我舌头迅猛的攻势下,云的下身早已经洪水氾滥,巨大的快感令她浑身哆嗦,虽然操她的人无数,却从没人会爲身爲妓女的她口交,这也是妓女的悲哀。

我舔着那个在别人眼裏骯髒的肉缝,酸中带点淡淡的骚味,更刺激了我的欲望,阴毛旺盛、阴唇肥厚肿大,因爲纵慾过度而发黑,用手大大的翻开,裏面的一粒阴蒂也应爲长期充血过度刺激而比别的女人大,当她将我向上拉起并搂着我倒向床上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眼睛裏闪烁的泪花:

「……啊……哦……没有人舔过我……哦……你这的不嫌髒………我那裏…是最髒最臭的………哦……」

我什幺也没有说,只是全身一挺,将阴茎刺进了湿润温暖的阴道,被太多的人操过的云,阴道感觉稍微有些鬆弛,但这种遗憾随即就被来自于阴道深处阵阵的紧缩带来的巨大快感替代,这就是云的绝活,曾让无数嫖客回味无穷的绝活。

「你不髒!」

「哦……哦……不……我髒!我是一个婊子……」

「你……你被多少人上过……?」

「数不清……哦……使劲……!」

当我筋疲力尽的将所有精液一次次的喷射在云的阴道裏、嘴裏、脸上以后,屋裏出现了死一般的沈寂,我们都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

(六)

天亮以后,我们清理乾净身体相互拥坐在被子裏,开始了决定我们一生命运的谈话,经过一晚上的激战,云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红晕,显得更加迷人。当我再一次要求她嫁给我时,云板起了面孔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你想过没有,即便你能接受我的过去,你的朋友、同事会怎幺看你,他们能接纳我吗?」

「没关係,现代人的观念都已经放得很开,再说我的朋友、同事中谁也不会看不起妓女、谁也离不开妓女,你们付出劳动来争取生存,和所有的工作一样是利用自己身体的某个器官来挣钱养活自己,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又怎幺会低人一等?只不过这个器官特殊了一点,但比起那些贪官汙吏、社会蛆虫,你们妓女是正大光明的産业劳动者,是伟大的!」

听到我的一番宏论,云惊奇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可以看出她的眼睛裏燃烧的希望之光,可随即这光就暗淡了下来:

「你说得有道理,可你想想你的朋友、同事中有很多都是操过我的,比如亮和平,不止一次的操过我,还有你们单位的一些同事也是我的常客,你以后怎样和他们见面?」

一提起这些话题,我的小弟弟又不自觉的站了起来,看来我和青的口味一模一样,不然我怎会非要娶他的女人?

「我不在乎!其实你把这些事情看开了就无所谓了,就好比你是商场裏卖肉的,他们一直在你这裏买肉,你爲他们提供服务,会不好意思吗?不同的是你卖的是自己的肉,地点是在妓院而已—!」

「去你的——讨厌!」云嗲笑着打了我一下,手碰到了我怒张的阴茎,吃惊的看了看我立即又调皮的笑了起来:

「好啊——我知道了!又一个变态——哈哈!想让自己老婆被别人干自己边看边打手枪,快乐无比!是不是?哈哈!」

被她说中的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什幺了,别脸红呀!其实不止你和青是这样的,你们男人都一样变态!哼!好多嫖客上我的时候,嘴裏都不断的喊着:呕……呕……老婆,好爽……老婆……你是个婊子……呕呕……哈哈!!」

看着她维妙维肖的模仿,我不禁也大笑起来:

「那你不也一样变态,青说这些的时候你下麵不也湿了吗?——哈哈!」

我的手不客气的伸进了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逼裏……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当我的阴茎又一次在云的阴道裏萎缩时,云突然紧紧的抱着我,眼裏流着泪花哽咽这对我说:

「知道吗?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给我口交的男人,我的下身被那幺多人操过了,你就一点不嫌弃?」

我轻轻的吻着她:

「不嫌弃,我爲你自豪,你用自己的身体让那幺多的男人快乐,我的妻子拥有如此迷人的屁股的骄傲的胸部,哪个男人的妻子能同时拥有这幺多令人销魂的特点和本钱?」

「呸!就你会说!结婚后我做什幺工作?要知道我已经习惯了躺着挣钱了,其他的我什幺也不会呀!」

她忧伤的问我,但我从她的眼睛裏读到的还有无尽的渴望。

「到底是婊子,只会卖身!」

我在心裏迅速的解读着她的想法,并狠狠的说着,可同这个想法同时産生的是心髒奇妙的收缩了一下,充满了快感,而小弟弟又不可救药的胀了起来。

「这不挺好的吗,你继续卖,我喜欢。」

我的呼吸已经开始加快。

「那能行吗?你愿意?」

云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但眼睛裏充满了兴奋的光。

「我愿意!我不是说了吗?像你这样的女人让我一个人独享岂不是对社会的犯罪?!」

「你太好了!老—公—!」云趴在我身上狂吻着我。

而我的鸡巴却再也立不起来了!

(七)

「你没有病吧!?——」

亮和平听完我的诉说,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表情夸张的看着我,当看到我言行自如而且表情坚定的时候,他们终于明白了我的决定──和云结婚!

「你要想好了,以你的条件,娶个什幺样的女人不行,爲什幺非要娶一个万人操的婊子?」

平十分的不理解。

「她是个婊子,但她在我眼裏首先是个女人,再说她用她的身体给无数的男人──包括你们,带来了多少欢乐多少快感,丢人吗?」

我转头问亮,亮若有所思的说:「你说的没错,可你想想别人的唾沫会淹死人的,再说我们哥们以后怎样面对这个被我们干过多次的未来的嫂子?」

「你们怎幺了?难道她不是让你们神魂颠倒的那个云姐了吗?我把她娶回家咱们不就成了一家人吗?」

平和亮互相看了一下,平无可奈何的说:「也对,既然你的主意一定,那我们全力説明。」

我笑。

「不过咱哥们以后可再也玩不成有这幺漂亮屁股的女人了!」

平无限回味的对亮说。

「就是—!」

亮也不无遗憾的回答。

「云姐和咱们的约定也就到此结束了——唉!」

我的心中一热,多好的兄弟!

「你们放心,咱们的约定依旧有效!我会跟云讲的,你俩什幺时候想操她了什幺时候来,带出去也行,在我家操她也行!」

「啊——?不会吧!!」

他们俩的嘴巴合不上了,而一想到亮和平将趴在我妻子的身上,将黑乎乎的鸡吧塞进她的下身,我的小弟弟又膨胀起来,说来也怪,亮和平没少玩过云,有时我去找云也见过她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亲亲吻吻,都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放心,兄弟永远是兄弟!」

平和亮看到我不是开玩笑高兴得大叫:「太好了!」

说完平拉着亮扭头就跑。

我急忙问:「干什幺去我也去!」

平扭头边说,边出了门:「你不用去了,我俩找云快活去,你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们决定结婚后,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办,首先是要搭筑我们的爱巢,云拿出了她卖身的所有,由我选遍了这个城市所有的楼盘,终于在一个安静的角落裏安了家。

这期间曆经了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裏,云一如既往的在妓院裏接客,用她的话说是要给所有捧她场的客人,以及妈咪、还有几个要好的姐妹一个交代,这一点我完全理解,毕竟婚姻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婚后的人们无论是在情感还是在对待人生的态度上有所不同。

这一段时期对云和我来说都是最忙的,云每天接客的数量比平时翻了一番。

许多老僱主听说她要结婚了,都比平时来得勤了,云不得不延长了工作时间,他们都一个劲的打听我的情况,对此,云总笑着说:「无可奉告,但我老公答应我结婚后还可以继续陪您快活。」

嫖客们无不惊讶的张大了嘴,那段时期云的下身由于性交过度总是红肿的,没办法我每天晚上都要用热毛巾帮她热敷,之后边听她讲述白天被嫖客姦淫的过程边打飞机,好辛苦!

云充满歉意的说:「委屈你了亲爱的,等我打发完这些客人好好的让你玩个够!」

「哼—!你的心裏还有我?」

我一边用热毛巾轻轻的揉着云的外阴,一边假装生气的说。

「我的心裏只有你。别生气了亲爱的,我知道你憋得难受。我打电话叫两个姐妹来让你玩玩吧。」

看着云挑逗的眼神,我有点动心了:「那你愿意?」

「你对我那幺宽容,我还会不愿意?」

云不无真诚的说。不知怎地,我立刻想到了原来和云同住的岩,下身又立刻有了反应,云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扑到我怀裏调侃道:

「哎,你看岩合你胃口吗?她的屁股不比我的小,两个奶子可比我的大,而且呀,比我多了一个洞可以玩!」

「多了一个洞?」

「哈哈!可以让你肛交呀——笨蛋!」

云暧昧的用手指揉着我肿胀的阴茎,一双眼睛斜斜的盯着我,充满了诱惑。

「还告诉你,操她的时候可以不带套,但有一样,你不许给她口交,否则我不饶你!」

「你放心,一定照办!」

我压抑不住心头的喜悦,手中不小心加了一把劲,云忍不住痛喊了出声。

那一夜,云睡到了我临时宿舍的沙发上。岩一点也没有云的那种羞涩,进门后简简单单的和我「嗨」了一声,就算打过了招呼,然后毫不在乎的在我们面前宽衣解带,一丝不挂的进了浴室……

我的身体在岩的摩擦下,一回回的到达了高潮,岩的乳房柔软丰满,令我陶醉,而她紧紧的肛门,又使我尝试到了在云的阴道力尝试不到的快感,唯一遗憾的是和岩肛交时必须要带套,岩告诉我这是云的交代。

云真的累了,一晚上无论我和岩怎幺折腾,云始终熟睡着。

(八)

云接客一直到我们婚礼的前十天,而我在平和亮的説明下,也将新房布置一新:整个单元房内,被我装饰的素雅简单,极爲舒适,尤其是我们俩的主卧室,淡淡的蓝色像海洋一样另人忘却一切慾念。

而另一间副卧室的风格却截然不同:大红色的基调充满了暧昧的渴望,类似女人柔美的弧线勾勒出某种暗示,门侧镶嵌着大面积的镜子使屋内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惊心动魄,屋内正中间一张别緻的圆床成爲了主体令人浮想联翩。

墙上悬挂的云的几幅大型裸体写真以及上排高悬的一派红灯笼,将整个屋子裏淫乱的气氛推到了极致,而那几幅大型裸体写真当中的三幅,是云略微发黑的阴部特写,因爲刮去阴毛而显得更加迷人,云告诉我,爲了拍这一组写真,她被摄影师以及两个助手好好的玩了两天,才将照片拍得如此诱人,血脉贲张!

当我执意将这几张照片挂在墙上时,云羞红了脸斜着眼睛一边掐我一边嗲声骂道:

「你个流氓、嫖客……」

圆床的旁边放着一只别緻小巧的床头柜,抽屉裏整齐的码放着进口的各种顔色、气味的保险套,什幺带刺的、带螺旋的、带吸盘的应有尽有;下层的柜子裏则预备了大量的卫生纸,最后一层,赫然放着几只电动阴茎、从最大号的黑色一直到细长的双头的,都是云原来置办的「工具」,大家也许猜出来了:

这间卧室就是我妻子未来的工作室——云将在这裏接客!

这也是我大胆的设计,同时也充分表达了我对云的感情。当平和亮帮我把这几幅大型写真挂在墙上时,我注意到他们的裤子上都支起了帐篷,看着兄弟俩爲我的事情忙得头晕眼花甚至蓬头垢面,我的内心一热,主动提出就在这间刚装修好的屋子裏让云帮他们解解乏,谁知他们却坚决否决了我的好意:

「再有几天云姐就要做新娘子了,这几天她应该好好休息。」

「就是,云前几天一直不歇气的接客,早都累坏了,何况前段时间我们没少上她,这几天就算了吧。」两人满脸严肃的说。

这两小子就是够意思,但他们当着我的面说云时一点也不留情面,什幺「接客了」「操她」「上她」「婊子、妓女」了,虽然我愿意妻子继续卖身,但听着有人当面用这些词形容自己的妻子,心裏毕竟还是不太舒服。

可转念又一想,既然做了还怕别人说吗?不用这些词又能用什幺词形容呢?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虚荣啊,再说,这些词确实带给我不小的刺激,每每听到别人嘴裏将妻子与「婊子、妓女、操……」的联繫在一起,阴茎总是不自然的挺立起来。

婚礼的那一天场面壮观。

我的一般朋友除少数几个知道云的身世,其他的都一无所知,而云的一群姐妹更是鼎力相助,那幺多身材丰满、双目含春,风骚迷人的小姐将一群男士搞得目瞪口呆,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个立即肾上腺分泌过渡,都拿出看家本领,大献慇勤,一时之间婚礼上莺歌燕舞欢歌笑语热闹非凡,将久已缺乏真心关爱的云兴奋的满面桃红。

当然婚礼上也出现了一点不和谐音:当我爲妻子逐个的介绍我的朋友和同事时,单位和我坐斜对面的朱永和李江看到云后立即一镇,而云也愣在了那裏,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平见此情景,马上过来打了一个圆场,将我和云拽到了一边,云小声的告诉我们:

「坏了,这两个是我的老顾客,半个月前才来包过我的。」

「是一起去的吗?」

「嗯,是3P。」

云的脸红得像布,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急得眼泪在眼眶裏打转。

「怎幺办呀——?」

平一扭头顺手抄起了桌上的一个酒瓶子,「别急,我去磨了他们!」

这小子当年的莽劲又上来了,我连忙拦住他,同时一个刺激的想法産生了,我安慰了一下云便拉着她大摇大摆的向朱永、李江走去,

「这是我的同事也是好朋友朱永。」

「这是我妻子云,你们见过面的,应该挺熟悉的。」我面带微笑,沈着的替他们作介绍,心裏却出现了他们趴在妻子身上3P的场景,偷偷的瞄着他俩的反应,因爲缺乏心理準备,朱永和李江明显带着一丝慌乱与尴尬,但当他们与云握手时下麵支起了帐篷,而我的阴茎在强大的心理刺激下也迅速充血膨胀了起来:

是的,妻子的每一寸肌肤与那个迷人的臀部都是他们熟悉的……!

晚上的闹洞房并没有出现我所担心的混乱场面,当然宾客中趁机吃云豆腐的人还是有的,各种大家熟知的带有某种暗示的游戏一个个按顺戏上演,以云的经曆应付这些节目还是绰绰有余的,闹到最高潮时不知谁起鬨,非要我搂着新娘子表演熄灯后的节目,正当我找藉口时,不知谁顺手关了灯,漆黑的新房裏顿时熙熙攘攘开了锅,有人将云从我的身边拉走了,紧接着听到云大声的喊道:

「行了,求求你们……哦……哦……别…别动……哦……不行!——不……别脱了……谁的手?!……不……!」

随着「啪—」的一声,不知谁打开了灯,灯光下云满脸通红被摁在沙发上,身上只剩了内衣,而胸罩的一只带子已经开了,一只雪白丰满的乳房显露在衆目睽睽之下,小小的白色内裤原本就罩不住她那滚圆的屁股,此时不知被谁将一边裤腰拽到了胯上,前面若隐若现的裤档处,却不见应有的一堆黑色杂草——她把阴毛刮了,但中间一明显的水渍说明云裸在大家面前已经勾起了淫慾:

「讨厌—!」

云红着脸娇嗲着站了起来,在大家的一片起鬨声中钻进了卧室(当然是主卧室,副卧室早在婚礼前两天就被我上了锁,我可不想在婚礼上闹出什幺插曲),那一夜,他们一直闹到了半夜……

云后来告诉我,无数的手隔着衣服摸了她的乳房和臀部,她连躲都懒的躲,但她被压在沙发上剥光衣服时,几双手拨开内裤伸进了她的阴道,其中两个人喘气的声音她非常熟悉:是朱永和李江!当时云的第一想法是将内裤脱下来,黑灯的时间长一点,一剎那思绪又将云带回了青的年代──: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青的叫声又迴蕩在了她的耳边,极度的羞辱带给她同样极度的快感——妻子的下身湿了!但理智又促使她站了起来,一个人关在卧室裏用按摩器好好抚慰自己空閑了十天的下体,十天没有性交,这在云的近代史中是没有过的!

(九)

蜜月中的我们无限缠绵,完全陷入到了浪漫的两人世界,我们天天做爱,每一次我都会将脸埋在妻子那浑圆丰满的股缝裏,呼吸着女人下身特有的充满了荷尔蒙的气味,用舌头调逗着她那极爲敏感的阴蒂和肛门。

而云仔细描绘她以往接客时的情形就成了我们最好的前戏,在妻子绘声绘色的描绘中,我的阴茎往往会胀得发疼,而云的下身也春潮氾滥,然后她边讲我边在她身上耕耘,嫖客用什幺姿势我就用什幺姿势,嫖客射在哪裏我就射在哪裏,那一段时期我们迷失在了彼此肉体裏。

云告诉我,她的最高纪录是同时对付六个客人。

「天吶—!」

我在心裏叫道,那是一个有钱的年轻嫖客,经常来爲云捧场,而且一直举止得体彬彬有礼,云也不禁对他産生了好感,不久就让他破例射在自己的阴道裏,所有的婊子都有一个特点:

陌生客人一定要带套,时间长了变爲熟客后就可以不带套直接上了,但无论如何是不会让嫖客直接射在自己的阴道裏的,哪怕射在嘴裏或肛门裏都行。

如果他连续半个月不来,云还会默默的想他,听到这裏,我的心裏已经泛起了醋味,酸溜溜的,虽然我喜欢自己的妻子当婊子,但那仅仅是肉体与其他男人共用,而精神上的忠诚是每一对相爱的人所必需的。

「那你会嫁给他吗?」我酸溜溜的问。

云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幽幽的说:「当时没有你们的消息,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如果他提出来我就嫁给他。」

后来有一次隔了很久他才来,充满了心事忧心忡忡的样子,在云的关切下,他说出了实情:

他是做走私成品油的,在一次全国性的打击活动中,一船货物被海关扣留,爲了儘早打通关节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海关方面终于鬆口可以照顾一下,却提出了一个变态的要求,要一个他们公司的女员工给他们的缉私小分队表演一场真人秀,这可让他爲难了,他的公司原本就只有三个人,唯一的一个女的还是他的远房表姨,都50多岁了,显然不可能满足他们的淫慾,最后他想起了云……

「你愿意去吗?」

「当然不愿意去,但当时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打动了我,而且………」云的脸红了一下,「我也从没一次对付过那幺多人,挺有挑战性的!」云小声的说着,眼光变得迷离起来。

他们在一个宾馆的豪华套房内等着他和云,当穿着白色连衣裙、长髮飘逸、身材婀娜的云出现在他们眼前时,5名缉私队员的眼睛都直了………,后面的细节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说了,令我遗憾万分,但从云的语气和表情裏可以看出,那是一次屈辱的经曆,但同时也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与快感。

可以想像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狂操一名柔弱性感的妓女,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坚持下来的。

「后来的他吶?」我关心着他和我妻子的故事。

「他呀,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云狠狠的说,脸上写满了愤恨与不屑。

「那天一开始他就对那些人卑躬屈漆,后来我们开始做爱,他爲了讨好那些人,竟然用嘴去清理他们刚从我的下身抽出的鸡吧,而他们的队长竟然还射在了他的嘴裏,他在我心目裏的形象一下就毁了!我的心裏难过极了,一种要作践自己的沖动驱使我临走时主动给每一个队员口交,直到自己的嘴和脸麻木得失去知觉,唯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我的心裏鬆了一口气,妻子可以让别人操但决不能爱上别人!

「后来吶?」

「第二天他来给我送钱,我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拿了钱后转身就走,任凭他在身后叫我,后来他又来了好几次点名要我陪他,我再没有用正眼瞧过他!」

我终于放心了!

就这样我们的蜜月过得安逸迷人,云甚至再也没有提过继续接客的事情,我们都以爲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可谁知仅仅一个月以后,云就爲我带上了第一顶绿帽子,而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由于连日来每天两到三次的做爱,再加上单位事情的劳累,我的体力已经开始出现了透支的先兆,几天以来竟然在云的百般挑逗下而无法完全勃起,哪怕是

在云不断给我讲述她卖身的场景、或是如何详尽的描述她被几个客人轮番侮辱蹂

躏、被无情的在衆目睽睽之下爲客人口交……,对于纵慾过度的我都无济于事。

而云在连翻的描述下早已慾火难耐,再加上多年以来她每天都是在过度的性生活刺激下生活的——上床、做爱已经成爲她身体中不可缺少的元素,往往云的下身会在不知不觉中渗出淫液而不得不经常的用纸巾去擦,哪怕是白天我们身处在人流如潮的商场闹市,但这一擦同时又会刺激她那因纵慾过度而变得极爲敏感的阴唇,不一会就又会浪潮滚滚。

一个月来,我已经发现,一个男人已经根本无法满足我妻子无尽的慾望,何况我本身就是一个慾望不太强烈的男人,而妻子每天、随时都处在性饑渴状态,只要稍加挑逗随时都可以并随时都準备着做爱,这样一来,一个月规规矩矩的蜜月生活就让淫蕩的妻子难以忍受了,我们的矛盾也由此而出现。

那是一个週末的下午,午后的阳光透过主卧室的玻璃照在身上,令人昏昏欲睡,我们不做爱的时候基本不去那诱人遐想的副卧室──我们称之爲「爱巢」。

妻子的腿缠在我的身上,一双诱人的雪白的奶子亭亭玉立,如雪山般挺立在我的眼前,上头的亮丽红樱桃已经充血而勃起,我知道,妻子实在忍受不了了,两天前的晚上我就发现被慾望挑逗得死去活来的云在偷偷的手淫,而我却仍旧无法完全勃起……

淫慾无法得到满足的云变得极爲易怒,我都不知是哪句话引发了她心头的怒火,云如一头母狮子般爆发了,赤裸的身体在午后雪白的阳光下变成了耀眼的羊脂修成的器官组合,充满了淫蕩与罪恶,但又显得那样的神圣,那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吵架,妻子大骂我不是男人、只配做一只乌龟………!

我气坏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只配让男人操!

下贱的东西!!「

「啪——!!」同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印在了云的脸上,紧接着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云捂着火辣辣的脸,赤身裸体站在床边,惊讶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锺,这些话虽然是我们做爱时几乎都会无数次重複的,但现在的情形下说出来就变成了可怕的刀子,深深的伤害了对方。

醒过来后的云没有哭,眼睛裏闪现着我从没有见过的、令人惧怕的寒光,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迅速的穿衣服,之后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家门,只留下因愤怒而气喘吁吁的我。

那一夜,妻子整夜未归,我也一夜没阖眼。

第二天到了下午,云仍然没有音讯,我固执的不肯给她打手机,但我知道,她除了岩那裏可去再就是平和亮会收留她,但我听说岩最近在和一个男人同居,那小小的房子容不下三个人;而以平和亮和我的关係,他们俩不会不让我知道云在他们那裏;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原来接客的那家妓院,可我没法去那裏找妻子呀!我心中的怨气已开始被担心与愧疚所替代,无奈之下我找到了平和亮。

这两个小子听完我的叙述后哈哈大笑,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幺样?要不要我们哥俩替你去找嫂子?」

「知道自己不行早说话呀,我们俩随时可以帮忙嘛……哈哈!」

妈妈的!我心裏暗暗骂着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小子,「走!喝酒去……!」我决定先抛开烦恼,乐呵乐呵再说。几瓶酒下肚后,我们都已开始神情恍惚了,那一夜我们喝完酒,又摇摇晃晃的来到了KTV,当六个浓妆豔抹的小姐围绕在我们周围的时候,我语无伦次:「小……小姐!……哈哈,不……错……」

我将其中一个抱在了我腿上:「你们……不……不……好——和……我妻…子一样的工……作……辛……辛……苦还……要被操……!」

「他们……!」我手指着亮和平,「全……都……操过的……啊……!你…们!他妈——的……说话呀啊——哈……!你们啊——他妈的哑……巴了—?哈哈……!!?」

那一晚我们闹到淩晨一点才回家,当夜晚的风吹在我的身上,寂静的路灯将我摇摆的身影魔术般的不断拉长再压缩,我又恢複了几分清醒。

妻子到底去了哪裏吶?会不会……?而最近外面又开始了全国範围的扫黄打非活动,到处都在严查,会不会把她………?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産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家裏走去。

上楼后首先带给我的是一阵惊喜,妻子婚后一直穿在脚上的那双玫瑰色的靴子胡乱的躺在地下,说明妻子已经回来了,但随即我又看见几双男人的皮鞋也胡乱的堆在一旁,难道家裏有贼?可妻子分明已经回家了呀!?怀着疑问,我迅速打开了家门,却发现客厅裏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这时,从我们的「爱巢」关着的门裏却传出了呻吟声。

「啊……啊……昆哥!!使劲……啊!……阿……不要……不!」

分明是妻子的声音!我快速走到了「爱巢」门口,推开了门………